玻璃窗“笃笃”响了两声,是有人在敲玻璃,元元打开车门,就看见一个满脸贴着白色小纸条的人迅速爬上车,上车后舒爽地长叹:“好凉快!”爬上车的人当然是祝夏。
元元被祝夏这怪样子吓了一条,伸手要去拉他脸上的纸条,问:“你脸怎么了?”
祝夏将一个水蜜桃塞进她手里,免得她碰自己的脸,回答:“跟他们玩‘大演员’输了,输一次贴一根纸条,别给我碰掉了,掉一根要再贴两根。”说完绕过元元坐到傅泽明身边,递出最后两个水蜜桃。
傅泽明接过水蜜桃,目光无法从祝夏脸上移开,这张脸现在分外抢眼,脸上的小纸条贴地密密麻麻,连眼皮上都颤巍巍粘着一条,像个拖把成了精。
元元这几天和祝夏也混得挺熟,她关上保姆车的门,看着祝夏的脸笑出声,问:“脸都看不见了,你这要贴多久?”
祝夏把一根快掉的纸条往脸上按了按,没精打采地回答:“要贴到吃晚饭。”
傅泽明皱眉说:“贴着不舒服吧。”
当然不舒服,尤其是这种酷暑天气,刚刚在车外面,祝夏光凭汗水就能粘住满脸的纸条。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