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清长长叹了口气:“你说呢?当然是舍不得放开。”
罗非一听,赶紧又开始学毛毛虫往后拱,并且看墙看地看顶棚,就是不敢看席宴清。
席宴清见状捏了捏罗非的耳朵:“我啊,终于知道什么叫‘拿在手里怕冻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了。起来吧,某人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一早跟我上地里间苗么?”
罗非说:“对哦!”
他这功夫也是好,明明被套缠得那么紧,还说坐就坐起来了,立那跟个蚕宝宝似的。
席宴清一看还挺好玩儿,便趁罗非胳膊不能乱动,上去不客气地在罗非的嘴巴上用力啄了一口,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罗非立在那儿,耳朵比熟透的西红柿还红!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被打死。不过团子昨天明明说的是牛车啊。牛车那也没有发动机,不就是得自己边赶(想象)边上路(坐车)吗?!
驾!大黄牛嘿快点儿走啊酱……
而且我什么时候写过车?你们以为我昨天比今天多吃了一个苹果就能发展出新技能么?简直太高看我了--。
第26章席大老虎
走到玉米地的一路上罗非都没怎么跟席宴清说话。席宴清在前面走,他就小媳妇儿似的在后面跟着。席宴清走他走,席宴清停下来他就跟着停下,并且席宴清一瞅他他就别开头。
原来那个爱炸毛的小刺猬好像一下子把刺全都给收起来了,他不再炸毛,温顺得像个小白免一样。但席宴清不确定他这是一时的还是要长长久久。
别看时间还很早,已经有人在地里忙活开了。看到席宴清两口子一前一后的走着,有人打招呼说:“席家小子,是上地里去啊?”
“是啊,给玉米间间苗。何叔您也忙着呢?”席宴清心情好,看谁都笑呵呵的。
“可不,家里活多,不紧着点儿干可不行,叔可不比你们这些小年轻,有劲儿,干得快。”被叫作何叔的人说着再次弯下腰来,边干着活边时不时看向席宴清,“对了席小子,你家地是不是挨着老张家那一块?”
“是啊何叔,咋了?”
“我今儿个往那头去的时候瞅着你种的玉米好像太疏了,不得影响收成啊?”何叔也是好意,他觉着席宴清那么个种法至少得掉二成产量。试想下,本来能种十株苗的地方只种了七八株,那打出来的棒子肯定也会变少啊。
“我今年想试试玉米跟豆子一起种,所以垄和垄之间隔得宽了些。”
“哎哟,那能成吗?!”
“也不好说影不影响收成。左右就这一亩地,就先试试吧。”席宴清说,“我们先过去了,何叔您有空就过我们那儿去坐坐。”
“好好好,快去吧。”何叔想了想玉米和黄豆种一块儿是啥情形,抓抓头,“这能成吗?”
“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地了。”旁边有人说,“说到底还是地太少,要不谁能这么干?还玉米黄豆一块儿种,那不跟俩崽子一块儿抢奶喝似的谁都吃不饱啊?”
“可也是那么个理儿。”何叔摇摇头,继续给他的玉米间苗。
却说席宴清这头,他就是看中了地好所以才敢玉米套黄豆。本来这边的化肥跟农药就压根儿没有,全都是靠着土质跟农家肥在起作用,所以地不好他还真不敢这么种。
上回跟罗非种的那些玉米苗多数都已经长出来了,两叶一心,正是间苗的好时候。席宴清找到自家地之后,仍旧跟以往一样教罗非怎么操作,随后两口子一人一垄分工干活。
要说他们这地是真好,土质好,位置也不错。但就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挨着老张家的地。
张扬帆虽然不会来地里干活,声称怀孕的江白宁也不可能来了,但是几乎每次席宴清跟罗非来地里都会看到秦桂枝!谁让人家地多呢,干活都是得赶日子的。地多的张家每天都有人来干活,他们未必会遇到席宴清跟罗非,但是地少的罗非跟席宴清偶尔来一次却肯定会遇上他们。
秦桂枝早就看到席宴清跟罗非这边的地了,她一看就忍不住偷着乐。因为她不知道席宴清是留了地方套黄豆的,所以她只觉着这席宴清出去打个仗回来脑子就不够使了,居然隔着那么远的距离种玉米,那不是浪费地是什么?!
不过好在张家的地太多,秦桂枝也没多少时间把注意力放在罗非和席宴清这儿。
席宴清间间苗,用胳膊肘轻轻推推在旁边一样干活的罗非:“真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罗非瞅都没瞅他,依旧在那埋头干活:“说啥?”
席宴清手上脏了也不好摸罗非,便只是看着他,小声问:“昨晚舒服吗?”
罗非的脸立时热了,转头瞪了席宴清一眼,压低声:“烦不烦人啊!不许说这个!”
那小样儿一看就是被说中事实,恼羞成怒了。
席宴清就是觉着只干活有些枯燥,所以才逗逗罗非。再说一想到夜里的事儿,他就忍不住心里一阵鼓噪。虽然还没有真正的结合在一起吧,但是能让罗非在他的挑逗下放松放松他还是很有感觉的。而且这种事情只要有一次,以后就会容易得多了。重要的是得让罗非食髓知味。
罗非一想到昨夜里的事,羞都羞死了,哪还敢把这当闲聊的资本。他加快速度间苗,一时间居然比席宴清还快。
席宴清抓紧时间跟上来:“罗非,有空的话你给我做件半截袖穿吧?太热了。”
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春秋冬穿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