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了红房子吃法国菜。傅啸坤吃不惯西餐,刀子把盘子磕得咯咯直响,他用叉子架起整块羊排,二话不说就往嘴里送。孟成蹊偷偷用眼角瞥了他几眼,怎么看对方怎么像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他拿起桌边的白兰地,给傅啸坤和自己都倒了酒,然后斟酌着开了口:“傅大哥,最近忙否?”
傅啸坤咂摸一口洋酒,预感他的下文不会有什么好,便挑眉看了过去:“马马虎虎吧,你有什么事吗?”
“不不,你想岔了,”孟成蹊回给他一个笑盈盈的表情,假装不好意思地说,“我哪能老是找破事麻烦你呢?”
他把视线移到面前的一份巧克力蛋糕上,不紧不慢轻声道:“就是啊想跟你报备一下,我过几天可能要出趟远门。”
傅啸坤克制着没有生气,问他:“去什么地方?”
“去北平,看望我留学时认识的一位朋友。”他信口胡诌。
傅啸坤懒洋洋翻起眼皮,又吞了一口酒,斩钉截铁告诉孟成蹊两个字:“不许。”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