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枝闻言并不惊诧,只是微微笑道:“不知道,大概是我吃饱了撑着无聊吧。”
“混蛋,我跟你有什么怨什么仇,你要如此算计我?”孟成蹊再次缠了上去。
沈慕枝拨开他紧紧箍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低头哈了一声:“成蹊,你也许忘了,气死你老子的是你啊,可不是我,你自己枉顾伦常和脸面去做了傅啸坤的兔子,还能赖谁呢?”
孟成蹊只觉得他的话像沾了毒的鞭子一般,重重抽在他的脸上和心上,抽得他鲜血淋漓,头晕目眩。喉头涌上一股火热的液体,他张开嘴,一口血哗地喷了出来。
孟成蹊出院那天是个雨天,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得缠绵悱恻,好像抽不完的丝。汽车刚驶到孟公馆门口的小道上,就见那傅啸坤的车像个拦路抢劫的强盗般大模大样地等在那里。
开车的阿明怯生生回头朝他哼唧了一声:“少爷……”
孟成蹊随即跳下车,打开一把黑色长柄伞遮在头顶上,冲车里的阿明和德叔道:“你们先进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德叔不放心地叮咛了他几句,孟成蹊敷衍着应了,拍拍车屁股,示意他们快走。车子踟蹰了一阵,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慢吞吞开进了院子里,而孟成蹊却颇有耐心地望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