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崇笑着说好。
在秦崇家里睡过的那一觉仿佛是什么万能的良药,邵渊精神衰弱的症状似乎一下子消失了,每天晚上都能定时入眠,一夜安睡。
两周后,又到了邵渊例行去诊所与秦崇见面的时候。
这次在他之前秦崇还有一个病人,邵渊在外等了一会儿,离自己和他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他突然站起身走向诊室大门,猛然转动门锁打开了门。
接待的助理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内正准备结束此次询问的秦崇和那个病人都吓了一跳,两人坐在各自的沙发上看向门口的邵渊。
房间内飘散着巧克力的香味,想来这是位爱喝热巧的病人——秦崇总是有办法得知病人的各种小喜好,并不着痕迹的展示给你看。
邵渊的手紧紧的抓着门把手,力气大的像是要把把手抓下来。他挡在门口,助理进门不停道歉想把他拉出去,秦崇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对面前的病人说:“抱歉,今天就到这里吧。”然后示意人从另一扇门离开。
他送走病人,示意助理离开让自己处理。邵渊的手还紧紧的抓着把手,秦崇走到他面前一米左右的距离停下来,喊了他一声:“邵渊?”
声音很轻,调子很低沉,像是试探又像是安抚。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