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进入的时候,孟成蹊觉得有种酸酸涨涨的痛,他咬着嘴唇有些想哭,但是最终并没能哭出来,因为后来他自己身上也开始着火,那么热,那么烫,烧得他要发昏。傅啸坤的手指缠绵地在他穴口摩擦,指尖有意无意刮到他的内壁,他感觉自己那里湿了,一种奇异的酥麻感将他淹没。
“表哥,我屁股痒……”他上气不接下气说着,慌乱间咽下一口唾沫。
傅啸坤顿时哈哈大笑,捞起他将他翻过来,用一种露骨的sè_qíng眼神扫视着他赤裸的全身:“乖,一会儿就不痒了。”
两具身体很快嵌合到一起,以一种野蛮的方式激烈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汗水下雨般滚落,蒸腾出温热的水汽。不间断的呻吟和ròu_tǐ的撞击声交汇,屋里平添了一股淫靡的气氛。
孟成蹊只觉得自己成了一尾小鱼,被汹涌的浪潮冲得时而腾空飞起,时而失重下坠,一颗心砰砰乱跳着,但还是本能感到快乐。
他不经意偏过头,瞧见立柜上那双摇曳的烛影,忽然一下懂了——那是一对红色的蜡烛。他虽然没参加过谁的婚礼,但听洗衣服的老妈子说过,村里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