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呜哇哇地学着孟姜女,哭家人的不幸,哭沈慕枝的凉薄,哭涂延的不告而别,哭自己的倒霉,总之哭了个肝肠寸断。伤痛排山倒海而来,将他整个淹没。
因为他哭得太过凄厉难听,多多少少影响了傅司令的兴致,所以他不得不停下来警告他:“哭丧呢,不许哭!听见没有?再哭我一枪崩了你!”
孟成蹊哭得直打嗝,断断续续道:“我……我,停……停不下来。”
“放狗屁。”傅啸坤从来没听过有人还止不住哭的。
孟成蹊哼哼唧唧哭着,声音是比之前小了点,但开始连连倒气,仿佛一口气上不来似的。傅啸坤看他面无血色,也不敢大力动作,十分不悦地退了出来。
孟成蹊又马不停蹄哭了十几分钟,最后声音低下去,几乎听不见,傅啸坤这才提枪继续操弄他,没想他抽动了不过二十来下,孟成蹊白眼一翻,干脆厥了过去。
一摸他的脉搏,虚浮无力,傅啸坤心里大叫不好,连忙把人放回床上摆好,叫管家去找大夫。
他觉得孟成蹊太脆弱了,要么就是跟自己命里反冲,怎么每次都那么不经弄呢?发高烧和溺水也就算了,这回哭着哭着都能晕过去,是纸糊的吗?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