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话把那什么胡一鸣的情况全部交待出来,我跟傅啸坤毕竟有些交情,如果你配合了,他便不会为难你的。倘若你说不出口,写下来也可以,喏,这里有笔和纸,快写,写完了二哥马上带你离开这里,这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
孟楚仪秀丽的眉毛蹙起,面上闪过一丝无奈,她拂开孟成蹊的手道:“二哥,你不要逼我。”
被她的手一挥,孟成蹊没抓稳,那笔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
“楚仪,你为什么如此执迷不悔呢?”孟成蹊快要气疯了,抱住后脑勺低吼道。
孟楚仪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方道:“二哥,对不起。”
接着,她走到离他不足两米处,恳恳切切说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不指望自己流芳百世,但左右不想做那遗臭万年的货色。且不说我是否知道胡先生的具体下落,光是考虑到先生对于革命的意义之大,我便不能当那个背叛他的罪人。”
孟成蹊回头深深望了孟楚仪一眼,仿佛爱克斯光似的里里外外把她看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