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永远都做不成爱侣。
敬颐没有停止动作,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仍旧是细细的亲吻吸吮她的唇角,非常有耐心的尝试着用舌头去慢慢挑她的唇缝,一双手开始上下磨磋,胸、腰、屁股,以至到了双腿中间,他把曼珍的牛仔裤撕扯着扔下床,再把她的底裤扯到腿弯处,拿食指在蚌肉湿滑的唇缝中轻轻滑动。
曼珍渐渐的发出了难捱的喘息声,胸口和下腹空虚至极,这么些日子,她的心也是如一的空荡。现在不空荡了,那又该怎么办?
下面骚痒的越来越厉害,上面濡湿的接触已经让她要投降。
无意识中曼珍微微的张开了唇,舌头再次进来,这次她就彻底投降了。
敬颐把自己的分身缓缓的推了进去,待全数推送到根部,单手撑起来,鼻息浓重的说道:“好紧,曼珍,快要咬死哥哥了。”
进都进来了,曼珍只得把心一横,拧着秀眉道:“你快一点做完。”
吴敬颐难得心情松快,把她的腿盘在自己的后腰上,很是重重地往核心一顶:“口是心非,为什么要快,我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你想做几次?”
他低下头来吸吮她的脖子,留下一连串的吻痕:“里面太湿了,腰挺起来些,别让我滑出去。”
曼珍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