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何欢喊他。急急迈开的步子又急急停住,殷超转身,一言不发地看向何欢。
何欢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眨眨眼侧身趴在栏杆上,问,你就一句话都不想和我多说吗?
殷超顿了一下,缓步走回来道,我以为你是那种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多看一眼都觉浪费的人。
何欢在心里无声点头,然后嘴上说,或许吧。但是班长,要是没有你扶持着生活一定会艰难不少啊,所以我打算为了利益牺牲一下色相。
在学校里,何欢向来都不是规矩听话的人,但他的成绩一直远远领先于第二名工作上也小有建树老师们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有时间,只要他想,马上就能异军突起做最耀眼的那匹黑马,哪里还需要一个班长照应。
殷超看着他撇着嘴一本正经信口乱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无奈道,你啊!
僵了两个月的关系终于缓和,何欢也跟着笑,笑到眼角都沁出泪来。
三年结束,就算要曲终人散场,少年也依旧是少年,朋友也还是朋友。
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姚期刚刚把姚家几个长辈送回大洋彼岸又跑到公司处理了很久积压成山的文件,一抬头圆月便已当空。他忙了一天,衬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