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人大了些就会如此呢?
这问题宛若星辰悄悄滑过天际,他的心肝不比亲娘蔻丹多几分,随之抛去脑后。
虞子衿将撑得衣襟鼓鼓的书信拿出来摆弄,一封一封分开又拢在一块儿。玄北不先问他,他就闷声不说话,玩儿似的掂量着。
玄北不问。
虞子衿今个儿难得一路安安静静,屁股挨上凳就埋头吃喝,一声不吭地模样弄得个把月不见的老公公以为他被战场吓得老实许多。
入夜时候玄北又重归宫中生活,半睁着眼将堆积大事看入心里,提笔写下一个个粗犷的字来,一笔一划满是狠劲。
虞子衿将书信摊开一地,有模有样对着出神,好像糊弄人他看得懂其中深意似的。
颜诸看看这个大祖宗,瞧瞧那个小主子,琢磨着他这把老骨头在这气里格格不入,像个影子似的无声无息就走了。
虞子衿第二十三次抬头去看玄北时被捉个正着,他一下一下眨着眼皮,灵气地两颗眼珠子仿佛在说:你是不是要叫我?不叫?不行,你快与我说话!
玄北这下明白过来,虞子衿的沉默才不是简单的沉默而已,可不是虚张声势,是顶至关重要的一件事。
那是他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