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这个机会的话。

他看了一眼已经走进了更衣室里的宋清寒，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然后也转身向自己的更衣室走去。

宋清寒身上的花旦戏袍是完完全全按照真正的昆曲戏袍做成的，虽然为了美观改变了一些地方，但是形制和设计却还是按着古法一点一点儿复原的，穿脱颇为费力。

等到宋清寒将身上的戏袍脱了下来，脸上的花旦妆也卸干净了之后，片场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向维看见他清清爽爽地从化妆间里出来，一抬手就招呼道：“诶，我们的大功臣，快过来一起合个照。”

宋清寒顺着声音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就一边往向维身边特意留给他的地方走去，一边笑着调侃道：“合照倒是没什么，杀青宴向导你可不能把这个给省了。”

向维大笑一声，粗糙的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见摄像机的预备时间就要过了，连忙转回头：“这个嘛，当然不会忘了。待会我做东，就让大家伙好好搓一顿，就算是给大家好好补一补这几个月的营养了。”

他话音刚落，摄像机那边就闪了一下，将这一幕完全地定格了下来。

摄影师跑过去看了一眼，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