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庄周疼得直皱眉,身子往后缩了缩。
扁鹊收回手,碰到庄周皮肤的指尖悄悄地在暗处摩挲了两下。
庄周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自带诱受的隐藏属性——更不知道在扁鹊面前露出不可描述的表情是多么错误的事。
生气过后,扁鹊心中出现了难以描述的愧疚。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品尝过“愧疚”这种感觉了。
把内心完全封闭后,说他是一个手持吸金刀的医生都不能算是侮辱。
因为他已经绝冷漠到让人感觉不到他是“人”。
看见扁鹊一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模样,庄周善解人意地开始转移话题。
“阿鹊,我们继续出发吧。”庄周捡起那条花巾要继续围在脖子上,却在半途被扁鹊突然抢去,只见扁鹊打开随身药箱拿出绷带给庄周上药。
庄周一时间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阿鹊还是爱他的!
扁鹊的动作看上去十分地不情愿,却是十分小心地给庄周包扎起脖子,专心程度远远超过他最狂热的人体试验。
他害怕庄周再露出难受的表情。
庄周越是疼,他的愧疚感就越深。
上药的过程中难免有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