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霍山扣脱了身上小一个码的白t恤。反过来让旭看衣服里面。
里面竟然绣了一封信。信里少女藏不住的兴奋扑面而来。
为儿子帮她买酿酒的陶罐而欣慰。为丈夫在老父亲面前赞赏她识大体而窃喜。即使是在其他妻妾酸酸的语气中得知的。也有对天气好的感慨。对明年白米酒的希冀。可见绣者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
但是衣服正面根本看不出来绣字的一星半点。
“她在里面挑起半层布片绣的。好像是一种新学的绣法。前阵子还让三哥打电话问我穿得舒服不会不会磕着背难受。”
说是前阵子也已经是上一年做的衣服了。有点儿小。霍山扣把衣服艰难穿回去。中途卡住在脖子那里。派森帮他咬着袖子扯。好一番折腾。
旭看着那人平摊的小腹很是担忧。上面没有一丝肌肉。虽然腿上还有点力道。额头也够硬。可要比得过瑞哥哥一身好功夫,那还差得远呢。
“别干这个了。瑞哥哥不喜欢你这么软糯的样子。”
旭的语气几乎是恳求。“我教你做俯卧撑。半个月练八块腹肌。不难的。”
“我知道。”
霍山扣穿好那小一码的衣服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