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华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让你院子里守着的人离我远点。”
裴扬风拿了件白狐皮大麾,帮叶栖华披上,十分大度地尊重了叶栖华自己静一静的要求:“我的人都会服从你的命令,你让他们滚去哪儿都行。”
同一片迷朦夜色。
兀烈王城里,大夫在给拓跋琛换药。
北荒大夫所用药物的脾气和这里的酒一样烈,血红的药汁一碰到拓跋琛胸口的淤青,尖锐的痛楚就开始拼命往每一条血管里钻。
拓跋琛咬着酒壶深吸一口气,等换完药之后,他已经是大汗淋漓。
大夫说:“大王洪福齐天,断裂的肋骨并没有刺进肺里,是大幸。”
拓跋琛咕嘟咕嘟灌下一壶酒,问:“那个中原人怎么样了?”
大夫说:“他醒过一次,发现我没有伤害他,就又昏过去了。中原人常常练习一些奇怪的武功,他的伤势不能用普通人的身体状态来估计。虽然伤的很重,但他也许真的能活下来。”
拓跋琛叹了一声:“尽量让他活过来吧,他是一位勇猛的战士,不该这样死去。”
宣王府。
谢春行在王府的屋顶上半梦半醒地呆坐了两个时辰,忽然看到院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