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极致,颜珣已觉察不到疼痛,立在他面前的沈已墨与季琢都恍若消失了去。
远远地有一人缓步而来,向着他唤道:“陛下。”
“萧月白……”
一时间,白光大盛,直如白昼。
季琢收回真力,将沈已墨揽在怀中,柔声道:“阿墨,我们回去罢。”
沈已墨乖顺地伏在季琢怀中,低低地道:“颜公子因终日思念萧公子,渐渐地将无心于政事,五年后,国破,无数无辜百姓丧命于敌军之手,血流成河,有幸存活者,为求活命,自相残杀,数以万计无自保能力的幼子、女子将被充作吃食……而今你我为他与萧公子逆天改命,不知将会如何?”
季琢紧了紧揽住沈已墨腰身的手,又低首吻住沈已墨的额角,衣袂一动,这偌大的寝宫之中,便只余下颜珣温热的尸身。
颜珣堪堪睁开双目,直觉得心口疼得厉害,几乎喘不过气来,突地,后脑勺又是一疼,紧接着,便有粘腻的血液蜿蜒着淌进了他的衣衫。
映入他眼帘的是他的生母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