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连同郑宝尚在内,惧是一愣,只是郑宝尚愣完就冷哼一声缩回了马车里,而几个汉子却千恩万谢一番,直到大珠不耐烦了才离开。
“怎么?主子还不至于为了那几个钱和奴婢生气吧?”大珠掀开帘子,看着里面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的人。
郑宝尚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留给他一个罗锅背。
“主子是不耻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不踏实干活赚钱反而出来拦路抢劫?”
“难道不是?你本来可以制服他们,却反而给了他们银两,你这叫助纣为虐!”
“得饶人处且饶人,”大珠叹口气,见四下无人,便进了车内放下帘子,“觐州状况确实凄惨,那几个汉子看起来不像一家人,估计是好些难民结伴上京的,肯定还有不少老人妇孺同行,盘缠用完了,自然是男人来赚,可他们只是路过逃难而已,谁会雇佣这样的人来干活?找不到活计大家就得饿死,打上了歪主意也是难免的。”
大珠见他不说话,便接着道:“他们这个样子,估计是到了城门口军官也不让进的,被拦在门外好些天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