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给开了几副滋补的药。杨司冬喝了几天药,这嗜睡毛病有增无减。
穆逸寒坐在床边,望着杨司冬的睡颜,眉头深锁。普通的感冒不会有这些后遗症才对,一次比一次睡的时间长,叫都叫不醒,说是睡,倒不如说是陷入昏迷。
他心里忽然一沉,杨司冬的这个症状怎么看怎么像......
这看病他是不会,但是其余的问题他倒是能探出个一二。他掀开被角,手指轻轻的放在杨司冬的手腕上,摸到了脉搏。
糟了!
“穆总!穆总不好了!”
慌乱稍纵即逝,在小黑跑进房间的时候,穆逸寒已经神色如常,“慌什么,出什么事了?”
小黑喘顺了气,才道,“董氏在股市上压了杨氏一筹,杨氏要垮台的谣言传的到处都是。”
司冬才一出事,董氏就开始兴风作浪,他们到底是从哪得到的风声?
穆逸寒半垂眼帘,眼中一瞬间的冷凝,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清明,“小黑,你留在这,寸步不离的守着,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要是司冬醒了问起我,就说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先去处理一下,很快就回来。”
小黑不明所以,但见穆逸寒神色严肃,床上的杨司冬昏迷不醒,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即刻立正站好,“遵命!”
穆逸寒到了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来了栗特助和姜平,现在是特殊时期,能够完全信任的就是眼前的两个人。
“阿栗,一切事务照旧,所有以前需要司冬过目的文件都先汇总到你那,你再交到我这来,对外不能声张,就当司冬还在公司。”抵御谣言的最好办法,就是将杨司冬昏睡不醒的事瞒住,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外人不能亲眼见到,光是以讹传讹是持续不了太久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我知道了,穆总。”
“姜经理,所有的项目合作全由你直接负责,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再来和我商讨。”姜平的能力他可以信任,现在他需要照看股市,无暇再管一些项目的事。
“您放心穆总。”
穆逸寒点点头,“还有,阿栗,不是有很多记者想要采访杨氏吗。放出话去,杨氏接受采访。”
栗特助张大了眼睛,“穆总,现在?杨总他还......”
“对,现在,由我来接受采访。”
如果他们一直避讳着,散布谣言的人又要借题发挥,现在由他出面去澄清,凭着他和司冬对外的形象,他的话绝对比小道消息要令人信服。
他来公司之前就给杨家二老去了电话,为了不让老人担心,他隐瞒了司冬的真实情况,只将医生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位老人,让他们放心。
司冬那里暂时还没有危险,时间来得及。一切都安排妥当,没有了后顾之忧,穆逸寒静等着下午的记者见面会,可他千算万算还少算上了一个人。
“穆总,杨经理来了。”
栗特助的话音刚落,杨知秋便走进了办公室,神情略显慌张,领带都打歪了。“逸寒,司冬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我听外边说什么的都有,还有说送进重症监护室的。”
“大哥。”穆逸寒起身相迎,脸上完全没有显示出半点忧色,很是从容,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司冬他还有点小感冒,烧已经退了,总嚷嚷着要来公司。我怕他刚好,出门再吹了风,就不同意他过来,为这个他还和我闹别扭来着。”
杨知秋长舒一口,“那就好,我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事。逸寒呐,既然司冬没事了,我这个当大哥得去看看,其实前几天我就应该去的,但一来得到的消息晚,二来手头又有事情绊住走不开。”
“没事的,哥你放心好了。要不等司冬完全好了之后,你们兄弟再聚聚。感冒,特别是流行感冒最容易在刚好转的时候传染了,我们家现在天天喷消毒水擦桌子,楼上楼下都是消毒水味道。”
“我这不是担心嘛,想早点见到司冬,我这一颗心才能放回去。司冬从小时候起就和我亲近,我总是想起他以前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没想到一转眼就成了大人,都结婚了。”
杨知秋感怀着,穆逸寒心中却不为所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杨司冬的事,没有时间陪杨知秋忆往昔。
“大哥把心放回去,等司冬全好了,你们兄弟俩还不是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
“那,那成吧,改日我再去看司冬,我公司有事我先走了。”
穆逸寒微笑道,“大哥慢走。”
目送杨知秋离开,他慢慢敛去了笑容。虽然司冬对杨知秋很是敬重,杨知秋也在犯错之后一直态度良好,他还是不能完全的信任杨知秋。即使没有证据证明杨知秋和董氏有通消息,可特殊时期下,宁可错防,不可放任。
下午的记者见面会上,面对着无数的话筒和闪光灯,穆逸寒依旧气定神闲,杨氏副总的气势一点都没有逊色。
“穆总,请问杨总现在的状况如何?外界传言杨总身患绝症,康复希望渺茫。”
穆逸寒瞧了提问的记者一眼,笑着对在场所有人说,“全都是谣言,杨氏总经理杨司冬好好的待在家中,昨天还来公司审批过文件。只是一点感冒,为了尽快将状态调整好,才没有出来和大家见面,等过个两三天就能重回众人视线。”
“穆总,您对于这次杨氏股市下跌,董氏力拔头筹有什么看法?”
闻言,穆逸寒的神色更是柔和,仿佛记者所问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