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蔓从地底钻出,唰地向白旭抽去,藤蔓上面还有细细密密的倒刺,可见若是不小心沾到,能活活刮下一层皮来。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送上来打脸的,要不要打?
☆、打脸来一发
白旭厌恶地皱了皱眉,揽住夜无殇急速向后退去,还没等他出手,就听到一声娇喝,“师姐不可,快住手!”
随即一道火焰径直向藤蔓飞去,迅速地缠绕而上,转瞬间就将它吞噬殆尽,桃灼飞身上前,用力握住碧柳的手腕,将她向后一扯,叱喝道:“师姐,你疯了吗,怎可对师兄出手,不要命了!”
碧柳被她一吼,顿时从那种暴怒的情绪中回神,想到白旭那高不可攀的身份和近乎妖孽的天资,顿时感觉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是啊,她忘了,过于顺遂的生活让她忘记了修真界强者为尊的法则。
不说白旭的身份,单是他的修为,可谓动动手指便能碾死她这区区筑基后期,她无比确信,若是刚刚白旭出手杀了她,师尊不仅不会怪罪,甚至还会主动上门道歉,以期用她的死换取更多利益。
是她……太过自负了。
即使知道了眼前这人是她惹不起的,可是她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那个男人,熟料一道无比冰冷的少年嗓音响起,“你若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碧柳一惊,视线不由得向白旭怀里那个孩子身上飘去,只见他一张赛若桃李的脸上满是寒霜,眼底更是隐藏不住的杀意和暴虐,简直像被人误入领地的野兽,嘶吼着想要将她撕碎。
她不禁浑身一颤,这眼神……真的只是个孩子吗?
碧柳抖了抖,不甘地垂下视线,虽然不忿,但是她还真不敢去挑战那孩子说的话的真假,只能由着桃灼将她拖走。
桃灼也是急出了一头虚汗,忙不迭地赔礼,“师兄莫恼,师姐不是有意的,只是担忧于自己的脸,这于女子而言实在是……本是师姐挑衅在前,但是她也得到惩罚了,还望师兄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与我等计较,师妹这就离开。”
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划过形状优美的颈部,滑落进那高耸的隐秘部位,她丰满的胸部因为喘息而上下起伏着,令不少男性修士看直了眼,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可惜她对面这两个都不是一般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桃灼颇为委屈地咬了咬唇,只能先把师姐带走,不然若是他们再次发难,说不定真的要血溅当场了。
白旭无所谓地撇了撇嘴,重新坐在侍女收拾好的位子上,不过有了刚刚那一个插曲,倒是再没有不长眼的女人往他们跟前凑,两人吃着灵果喝着灵酒,倒也惬意,自成一片天地。
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观察着,炎凛看着水镜里两个小家伙的行为,颇有些兴味地挑了挑眉,只能说不愧是那个老头子的徒弟么?
真是一样的不解风情。
炎月也看到了刚刚的情景,定定地看了白旭一会,才转开视线。
看他刚才的样子,可见心性不错,并没有被众人的追捧和赞誉迷了心神,这般克己守礼,再加上那绝佳的天赋,倒真是一个良配。
她苦心修行三十多年,从未动情,可见也是心性坚韧之辈,所以对双修道侣并不是那么执着,不过若是遇到合适又入眼的,她也不会错过,毕竟修仙路实在太过漫长,得一人相伴共赴长生,也不错。
心里有了计较,炎月便没了心思在这里多呆,这些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喜,就像在估量一件值钱的货物一般,令人作呕,所以告罪一声,便施施然离开了,徒留身后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在主人都不在的情况下,宴会也没持续多久便结束了,白旭领着夜无殇回到房间,师兄弟两人像往常一样,无比自然地打坐修炼,然后浅睡了一会。
宴会之后的几天,众人可以在炎府内自由走动攀谈,便是结交的好时机,除了一些隐秘的地方有人把守,其余的诸如亭台楼阁、曲水湖畔等适合交谈的地方都备下了桌椅和美食,一旁还有侍女伺候,听凭客人指挥。
想着玄上真人的教诲,再加上他现在的身份,白旭虽然不喜这种场面,却也带着夜无殇出去交际应酬了一番,其实并不需要他们主动,便会有络绎不绝的人前来交好。
对待这些人,白旭的态度总是冷冷淡淡,不会太疏离,也绝不会得罪人,他还特地将夜无殇介绍了出去,期望以后夜无殇独自出去历练的时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能够顾忌一下他的背景,也算是一种间接的保护。
于是短短几天之内,所有人都知道第一天才有个特别宠爱的师弟,不仅随时随地带在身边,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铺路,拓宽人脉,脑子灵活的人早已在心里将夜无殇列为了交好对象,就算不能交好,也绝不能得罪,谁让人家有一个厉害的师尊和疼爱他的师兄呢?
等值得结交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了之后,他们便躲回了房间修炼,免得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或者单想攀龙附凤的修士前来打扰,省的麻烦。
可惜他们不惹别人,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门。
这天,紧闭的门外传来敲门声,夜无殇开的门,在看清门外人的一瞬间就将门重新碰上了,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看到他这样,白旭不禁有些奇怪地问了声,“谁啊?”
夜无殇走回他身边,将他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