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肩窝。
陆质却没让,抓着花妖一边肩膀把人推远些,下一刻便翻身压了上去。
“殿下……”紫容揪着被单小声叫了一声,才察觉到了下头顶着他的东西。
陆质握住他半边脸低头亲他耳朵和脖颈,吻落的很密,渐渐又上移到嘴唇。
两个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让稍微凉下来些的午后空气重又灼烧了起来。
紫容软着身体由陆质来,一层薄薄的中衣很轻易便被拉开。一番耳鬓厮磨,等两条细白的腿被分开折起时,他才下意识低呼一声。
陆质立刻退开些,四片唇瓣分开,扯出一道水痕,qíng_sè意味极重。他眼底却严肃又认真,问紫容:“腿疼?”
紫容点点头又摇摇头,脸先红了,半晌,才按低陆质的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是……是昨天晚上,腰……有点、有点酸。”
陆质在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随即揽着紫容的腰把人面对面抱在身上坐了起来。
这样入的最让人受不住,紫容一开始僵着脊背忍耐,没几下就软了骨头。他抱住陆质的脖子把头枕在自己手臂上,带着鼻音断断续续地细声哼哼。
陆质一下下动作既狠又快,但没有反复折腾,尽着力道出来一次后,就把花妖翻过去,背对着他抱在了怀里。
他低头温柔地亲了亲紫容的肩膀,拇指擦掉紫容脸上的泪痕,嗓音里带着笑,“这样弄,就不会折着你的腰了吧?”
闻言,紫容就啜泣了两声。全程这个姿势做下来,他到这会儿都缓不过来,大腿根还在打颤。
陆质往前摸,在花妖小腹上摸到一片粘腻。他要的凶,这人就不知道没出息地出来了几次,到最后情太热,连陆质都忘了。
“没出息。”他紧紧抱了人在怀里,亲热地嘲了一句。
紫容黏糊糊地往后靠,歪头蹭了蹭陆质的脸,咕哝了几声,陆质没听清一句。
晚间,两大两小去了东南角的一个院子。院外有片池塘,院里就比别处都凉快些,陆质想着这个,前两天就吩咐了人去收拾。
平玉和安兰看出是换了地方,一个比一个兴奋。
平玉在床上急乎乎的爬,只不过两节藕拼起来一样的短胳膊没什么力气,爬几下就要趴一会儿。
安兰被陆质护着,坐在陆质腿上,虽然不像平玉一样四处去试探,但也眨巴着眼新奇地看个没完。
紫容的精神是好的,就是身上有些疲惫。他靠在陆质肩上,默默的,叫安兰捏着他一根手指头玩儿。
陆质时不时低头亲亲他,两个人说几句话。窗外又有阵阵蛙声不断,这夏夜一刻,终于不再那样燥,反而温温和和的,似徐徐清风拂过心头,带着花香,带着青草味。
歇下以后,因为换了地方,不止两个小花妖觉得新奇,大花妖也翻来覆去的不睡,又伸手去够床头木柜上一个莲花样的白玉摆件。
花妖够了半天够不着,陆质也不管,紫容在他下巴上亲了下,他才一伸臂轻而易举地把巴掌大的莲花座拿了下来。
“这个是拿来干什么用的?”紫容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问陆质。
明明像是玉做的,在夜里却泛着莹润的亮光。不刺眼,但也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陆质把他抱在怀里,道:“没用处,你拿着玩。”
紫容轻嗯了一声,那个东西没什么新鲜的,他却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个没完。
几根细细的指头被玉光衬的几乎半透明,陆质看着,便伸手握了上去。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喘息便渐渐重了。
昨晚刚做过,下午又要了一回,下头摸着有些热,不知是不是肿了,紫容却不知道怕。他两只手勾在陆质脖子上,偏开头垂着眼睛,软乎乎的,全由着陆质来。
这一次陆质很温柔,进的深且慢,紫容哼的一声比一身绵软。不知是不是因为陆质身上太热,花妖的脸和身上都红透了,直至连窗外的蛙声都暂且歇下,两个人才拥着入了睡梦。
齐木自五月份来过一遭,给平玉带了一顶布老虎帽子后,便再没来过。
两个孩子还小,紫容离不开,又不可能带着出门,两个人便没见过面。紫容问过陆质一回,陆质也没说什么。
陆宣在明面上参他一本,害的皇帝大怒,种种错数下来,下旨革了他王爷的头衔,两府就不能再有什么交集。
陆麟没生什么气,只说各人有各命,叫陆质往后不要后悔。他的无奈是真的,倒是没有失望,陆质虽然早下了决定,到那时候还是松了口气。
皇帝的病在七月份再也瞒不过去,拖了一个月,眼见的一天天熬不住了。
陆质前日早走了一趟,又惹得朝上议论纷纷。
从承乾宫出来,他和陆宣并肩走了一段。
四面无人,陆宣看了看他,道:“倒是忍着些,你略动一动,多少眼睛盯着呢。”
皇帝躺着,进气少、出气多,守在跟前的人一个都认不全。陆质没见过他那么虚弱的样子,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感觉,事到临头,才知不是那样。
他负手远远望了眼西沉的太阳,低道:“他熬着,太艰难了。”
陆宣下意识往旁边四下打量一圈,才道:“什么话都敢说,真是……心里别太松懈了,还是谨慎些。”
陆质没太注意陆宣说了什么,只是往前迈步走着,心突然重重地沉了下。
宫门快到了,他同陆宣分开些。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是隔阂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