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挺腰撞他一下,那正涨着的yáng_jù好像比刚才更大了一些,道:“半途而废。”
“没有。”紫容手撑在陆质胸膛硬朗的肌肉上半坐起身,“我还给你弄的。”
他赤裸身体坐在陆质腰上,黑发垂在胸前背后,满面春色,眼尾泛红,像要渗出血珠。顿了顿,才道:“我知道,要插、chā_chā进来……”
陆质下颌紧绷,面上的表情立时极致僵硬,道:“今日不做那个。”
听说生孩子那么痛,紫容好容易才下了决心。哪容他不做。柔软身体趴在陆质身上磨蹭,央道:“要做,求求殿下……”
陆质不再听他多言,翻身把紫容放在床上,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将两条细瘦的大腿并住,便俯身压了上去。
紫容急急的摇头,求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殿下,我求……”
“听话。”陆质的嗓音隐藏艰涩,温声哄道:“咱们慢慢来,好不好?”
紫容迟疑地顿住,陆质便道:“今日先这样,过阵子,等你身体慢慢适应了,就给你。听话么?”
紫容乖乖点头,细声道:“听话。”
“乖。”
陆质忍了这么久,安抚好人后便再无耐心。粗硬yáng_jù插在紫容幼嫩的大腿内侧,马眼溢出的前精做了很好的润滑,几经chōu_chā,快意直冲脑门,如入仙境。
最后时分,紫容大概是被磨得有些疼了,回头看陆质的眼睛湿润润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奶狗。
此时的陆质却生不出丝毫怜悯之心,只想把他弄得更糟糕,哭的更惨。
劲腰抽送的频率快的吓人,时间又长,紫容终是哭了。上身软下去趴在床上,眼泪浸湿了一片床褥。
浓精接连射了数十股,陆质才揽过紫容,亲他汗湿的额头,并还在流泪的眼睛,轻声细语的哄。
他明明爽利的紧,嘴上却还要数落缓过劲儿的紫容:“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便哭,要是真依你做了,不知要委屈成什么样子。”
紫容大概也觉得自己没理,抽抽搭搭的,一手搂住陆质的腰,把脸贴在他肩窝,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汗湿了,还混着不知名的液体,抱在一起黏腻的很,却都很喜欢似的,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沉默了一会儿,紫容突然探手下去,刮了一点陆质射在他大腿上的白浊举到陆质面前,问道:“殿下,就是把这个弄进我里面,就会有小宝宝了吗?”
陆质眸色深深,扯过锦被把紫容盖严,下床抱他去清洗。
见陆质不理,紫容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研究一会儿,又抬头问:“殿下,是不是?”
陆质抱着他的手臂收紧,道“胡言乱语。”
紫容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反正怎么说殿下都不懂,比他还笨,就不费功夫跟他解释了。
沐浴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紫容被热水熏起了睡意,却还要困难的睁着眼睛看陆质。
陆质道:“怎么?”
紫容摸到他的手握住,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浑身软绵绵,声音也软绵绵,道:“殿下好笨。”
陆质不明所以,还是笑了一声,伸手把人搂进怀里,狠狠揉了两把,道:“好的,你最聪明。”
低头去看时,累极的花妖已经睡着了。哭过的眼皮红红的,鼻尖和嘴巴也红,可怜又可爱。
陆质觉得自己看不够似得,像是魔怔了。很想碰碰他,不论哪个地方,耳朵、嘴唇、下巴、肩膀。但是人刚睡着,陆质便也只是想想,把身体下滑到与紫容平齐的位置,不错眼地盯着人瞧。
小傻子这两天心里就揣着一件事:想给他生孩子。陆质心里发笑,想该是齐木也看出他呆来,便故意说些假话来诱,这呆花妖便信了。
陆质无声扬起嘴角,眉眼也柔和,很想揉揉紫容的头发。这人自己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就想着要自己生一个了。
第二日陆质去上朝时,紫容还没醒。这事儿罕见,严裕安伺候陆质的时候,还偷偷往里间探了两回脑袋。
“叫他们轻着些。”陆质道:“别吵他。”
严裕安躬身应了,道:“不必叫主子起来先用饭么?”
陆质道:“不用,什么时候醒了再吃。”
严裕安道:“奴才记得了。”
这一睡,紫容到大中午才醒。醒来身上倒没有什么不痛快处,原本陆质就没把他怎么样,只是折腾的时间有些长,纯粹是睡晚了。
玉坠领着小丫鬟服侍他洗漱穿戴整齐后,脸上都是喜色,一时都跪下了,齐声道:“恭喜主子。”
紫容不知道恭喜他什么,只道:“没事,快起来,我们去外面玩,不要在这里跪了。”
昨晚陆质抱他去洗时,是玉坠带了人进来换床褥,满床凌乱,任谁都能看出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白日紫容才为这个烦心过,这回可不正合了他的意?玉坠抿嘴笑,先起身,其他几个小丫鬟才跟着起。她道:“主子可还困乏?今日不若就在屋里散散?”
紫容往外头走,道:“昨天没看马,咱们现在去吧。”
他回头冲玉坠笑:“我看看他想我了没有。”
出了正殿,喜祥和顺意便赶紧凑过来跟上,闻言喜祥道:“定想了,估计连草也吃的没兴致。”
“啊?”紫容当了真:“它不吃草,饿病了怎么办?”
喜祥只好说:“没事,只是吃的稍微少些。主子去看了它,它一高兴,说不准吃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