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道:“不算什么,孙儿也不过为父皇分得指甲盖大点忧,如此若还要叫苦,那才真叫娇气了。”
听了这话,太后长叹一口气,道:“要是孙辈各个如你们几个一样懂事贴心,哀家也不必为皇帝担心了。”
陆质没接这话,固伦脸上倒是覆上一层寒冰,道:“不求他们比得上这质儿,只求生在皇家,别做出些偷鸡摸狗吃里扒外的腌臜事,便是万幸!”
陆声在固伦的庆生宴上被抓了现行,虽丢脸的是他自己,但到底搅了固伦的场子。
高门贵妇凑做一对,谈论起此事来,嘴里便少不得要把“固伦”两个字翻来覆去滚几遍。
太后也是想起了陆声,脸色同样不好。
当年皇帝渐渐站稳脚跟之后,她便真的只在后宫颐养天年,从不插手前朝的事,连后宫争分也管的少。
这些年来,即便对熙佳诸多不满,但看在她没有大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有当年宫里的皇子一个接一个的夭折,实在危机皇室血脉时,太后才出来立梁子。
只是她一问责,皇帝打头不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