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适才判若两人。
“好。”
见两人如此缱绻的画面也是极为赏心悦目的,分明同为男子,却更甚于神仙眷侣,叫人不得不觉得他们原本就该属于彼此。
方小虎可说是悔恨不已了,这两人分明两情相悦之态,先前他是被猪油蒙了心吗?这都看不出来!现在好了,摊上大麻烦,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成风可是修仙界家主的儿子,他自然是惹不起,说不定白成风不需动手,只要一开口,无数人就要前仆后继地来碾烂自己了!这不,被他唤作兄长那人,绝对无需他开口,一根小指头都能碾死自己!
“唉哟,白公子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走后的这些年后,陈老爷仗着身后有人逼良为娼,小的也没办法啊!”方小虎扑在两人脚边,哭得那叫惊天动地、真情实意!白成风差点都要相信他了!
“别,你还是叫我风爷爷吧,我听着舒坦。对了你别总叫我,这位呢?叫他雨婆婆就好了。”白成风无趣地打了个哈欠,指了指白落雨。
“风爷爷啊,你可得救救小的,雨……呃……雨……”方小虎先是哭天喊地地乱叫了一番,又听白成风这么一说,看了看面上毫无恼意的白落雨,踌躇一番,却还是无从下口。
这分明是个精壮的男子,如何能……
“嗯?喊不出来?”白成风冷冷地说。
“雨婆婆啊,你们就放过小的吧!小的也是逼不得已才干些狼心狗肺的事来,小的不是特意和柳家作对!杀死柳家夫妇的人也绝不是小的。”方小虎为了保命哪还能顾得了这么多,随口便唤了上来。
白落雨则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幼稚。”
白成风扯过他的手指,捏在掌中。
“那现在,陈老爷身边的人,你知道吗?若你不知道,那么留你没用处,不如……”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像是生怕白成风说出接下来的话,他朝白成风磕了磕头,哭道。
白成风无奈地耸了耸双肩,我又没说要杀了你,那么害怕干嘛?
“是何人?”
方小虎皱起了一张脸,在白成风紧盯的眼神下,才缓缓地说:“不是人。”
白成风丝毫不意外,挑了挑眉头,示意他继续说。
“其实也不算是秘密,城里人都应该略知一二。陈老爷嫉妒你……风爷爷,嫉妒你出身好,也因此了解了一些神鬼之事,便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什么要自行修炼成仙,还大言不惭地说……”方小虎小心翼翼地瞥了眼两人,白成风见他停下,便道:“说什么?”
“说修仙界的仙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偷技之徒!”
“谁告诉他的?”两人脸色骤变,白落雨更是冷声问道。
凭他一介凡人如何能得知修仙界的由来?还敢如此口出狂言!看来陈老爷身后那人来头不小。
“小的也不知道,自从他身边跟了那位主儿,就整日目中无人,城里听到过这句话的人绝对不在少数!”方小虎苦着脸说道。
“你见过他身边那人的模样吗?”白落雨继续问。
“小的也只是恰巧见过一次,不过没看见他的模样,只听见他的声音,很沙哑很难听。但是,自从他到了陈老爷身边,每个和陈老爷做对的人都死得十分凄惨,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跟在陈公子手下做事。”
白成风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好像白落雨无论何时,在对待自己与修仙界时都格外地反常。这种反常,总让白成风觉得十分不对劲,与平日里谦和有礼的兄长大相径庭,甚至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像那日罗言失手打伤了他,他竟然险些将罗言杀了!还有方才,若不是自己阻止,方小虎也必死无疑!
若是七年前的白落雨,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人性命的事来,这七年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在齐义城,自己撞到的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兄长到底怎么了?
不过眼下,很显然不是他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至少于他而言,无论是怎样的白落雨,都一样。只是……他担心长久以此反复无常会对兄长的心性有损。
“你有办法接近陈老爷吗?”白落雨蹙眉问道。
在两人沉默之际,方小虎瞥了眼自己的裤裆,当即羞愤无比,心中也已不如方才那般害怕了。他也看得出来,这两人绝非是嗜血之辈,只要迎合着他们,说不定真的可以将陈老爷扳倒,正好他也腻了这般在刀尖上讨生活,不如就此沉醉于风花雪月多好啊!醉花楼新开的小倌就不错,不如买回来养在宅子里快活快活。呃……不对,陈老爷要是被扳倒了,他还住得上这么好的宅子吗?
他沉醉内心对未来的憧憬,连白落雨的话都没听见,直到白成风提起脚边的酒壶正中他的胸膛,他才猛咳着缓过神了。
心中连喊几声娘啊,老毛病又犯了!这种时候也敢瞎想,若是惹怒了两位爷爷虽不至于杀了他,也绝对讨不到好果子吃啊!
“这……有些难,不过我可以找到陈公子,然后……”
“不用了。”话音未落,白落雨已经出声打断了他,旋即又对白成风说:“今夜去看看。”
白成风眼神复杂点点头,问方小虎道:“杀害柳家夫妇和放火的人有哪些,你总该知道吧?”
方小虎点点头,“知道。”
“那我便先留你一命。你若敢乱来,各种死法都有,你先好好想想再行动。对了,派人去给柳家大院的柳七生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