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这样。”他喃喃自语,“只要你想,怎样都好。”
他的新妇闻言,从玉枕下取出一把小巧金剪,挑出自己的一缕青丝,从中间剪断,再将持有金剪的手放在他掌心。他没有丝毫犹豫,握着那只手,引着对方挑起自己的发绺,便要剪断。
“等等。”他突然按住对方的手指。
“怎么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那又何妨?”
他沉下脸色,说道:“你不该提出要痛饮美酒,趁机将我灌醉,好叫我什么也做不了么?你不愿意嫁给我,怎么可能主动和我结发?”
“君逸,你在说什么?”
他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你比他本人可亲温柔得多,谢谢。不过我不嫌弃他那些缺点,不管怎样,我还是要选他。”
红衣人的眉眼微微扭曲起来:“你在说什么?”
“李声闻,”李天王将他的手按回床榻,“你不是他。你是披着他的皮相的,我内心的愿望罢?我希望他心甘情愿披着嫁衣坐在青庐,等我回来,和我结发合卺,甚至邀我共赴阳台,但他不会。”
长着李声闻面容的青年不甘心地抿紧嘴唇,李天王向后退开一步,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