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灵果和肉都没了。”少年声音凉丝丝的。
流霜惨叫一声,奔到江丛云脚下抱住他的鞋。
“再蹭,三天内都不许吃。”江丛云又道。
幼年澜虎只能委屈巴巴地放开江丛云,三步一回头地踱去远处。
背影之萧瑟、神情之凄凉,莹莹绿眸泫然欲泣。
驻足围观的弟子们皆生起恻隐之心,唯独演给看的那个表情纹丝不动。
算了算了,不给吃就不给吃,好在来时路上看见了一个池子,不仅没结冰,还开着莲,水里有好几条鲤鱼游来游去,夜里饿了跑出来把鱼抓来吃掉就是。
流霜心酸地为自己想后路,走得一步三摇十分缓慢,没太留神江丛云跟了上来。
走着走着他肚皮被一只手托起,接着天旋地转,视野里一片黑。
“走这么慢,等回去都能赶上过年了。”
江丛云的声音轻飘飘传入耳中。
流霜不服气地喵呜,爪子又开始刨,但一想到才被克扣了一天口粮,只得规规矩矩收起爪子坐好。
他在回去的途中一不小心抱着江丛云的手睡着了,醒来时夜已过半。
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