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拧开杯子,喝了些水润润冒火的嗓子,哑声道:“嗯。”
纪誉点点头,大跨步追上前方的摄影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轻轻一句慰问,然后越过摄影师走到苏深河身后,伸手提过包,“我来吧。”
左右手各拎一个,沉甸甸的,肌肉也绷紧起来。
苏深河要夺回来,“太重了,我拿着。”
纪誉侧身避开他的手,“这种程度我习惯了,你腰不好,突然负荷太重,损伤会很大。”
一旁的陈晋原也插话道:“我们还是各背各的,就剩一个小时的路程了,录制也要有始有终。”他伸手去接自己的包。
纪誉目光转向摄影师,示意道:“录制已经停了,到索道出口处之前都不拍了。”说完提着包转身往回走。
“那也不好让你一个人提这么多,我的我自己拿就行。”他拽住自己的包袋,逼停纪誉。
纵然纪誉嘴里说着不重,但包还是有分量的,胶着在原地,胳膊被扯着,心里的烦躁也隐隐浮现在了脸上。他嘴巴绷紧,一声不吭,和陈晋原暖意的笑容反差明显。
林间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