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热锅子配一壶梅子酒,容落云不胜酒力,此刻困得厉害。“别吵我……”他嗫嚅一声,翻身时面颊蹭了容端雨的指甲。
“城中出事了,快起来!”容端雨扯走被子。
容落云眯开眼儿:“何事?”
容端雨说:“有户人家的女儿被糟蹋了,还丢了性命。”难以启齿般,颔首都要掉下泪来,“同两年前的命案如出一辙,床头……刻着你的名字。”
容落云霎时醒透,起身穿衣束发,蹬上绫鞋踱至窗前暗窥。楼下熙攘,城中百姓朝摩尼塔的方向走,那对夫妻就在塔下喊冤。
容端雨问:“你有何打算?”
容落云关窗:“备马车,我从后门悄悄回不凡宫。”惊讶过后如斯冷静,临走前不忘叮嘱,“姐姐,叫楼里的姑娘们小心些,夜里多加防范。”
他说罢离开,乘马车驶出朝暮楼,一路避开人群回到不凡宫。整夜风雨,宫门后的长街还湿着,众弟子全在邈苍台上候命。
“二哥!”陡地一声,刁玉良在殿前招手。
容落云下车过去,一步步,忆起昨日殿中情形。清甜的梨干,叽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