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赶紧拢拢遮住要害。“我用匕首刺死几头,还一掌扣死一头,全杀光了。”见霍临风没反应,再加一句,“狼嚎声都传到了瀚州……”
霍临风破功:“谦虚什么,都传到塞北了,惊了我爹的好梦。”
容落云拿挖苦当恭维,枕着人家的肩蹭一蹭,然后低头看腹部伤口。三四道伤痕,不知会否留疤,再瞄一眼胸膛,轻声絮叨:“被揉红了。”
上药的手一顿,霍临风心猿意马:“揉得你舒不舒服?”
容落云赧然:“不舒服。”口中这般否定,心中却咂摸被揉搓的滋味儿,咂得自己生生软了筋骨。然后倚着人家,好诚实地改口:“舒服。”
塞北人酷爱提问,霍临风又来:“揉这个舒服,还是亲嘴舒服?”
容落云小声答:“都舒服。”真臊得慌,撩起一角纱帐捂脸,声若蚊蝇地补充,“一边揉一边亲最舒服……”
这他娘,霍临风低骂,莫非烫一下屁股把浪劲儿烫开了。
棉纱缠裹伤口,包扎完毕,他给容落云挑了身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