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郑小姐她们说起的时候,本县主还不相信呢,可是转眼之间,便亲眼见识到事实,农女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时跟两个男人,跟两个男人……真是不成体统!”
“县主慎言,我们可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韩敬轩和泫泽言急忙说道。
可是郑若兰还嫌不够热闹,看到宜阳县主不好意思说下去,她也不理会两位世子的辩解,接过话头继续说道:“县主您可要主持公道啊,咱们泱泱大渊国,女则女戒可不能被一个农女破坏了,你说呢,农女?”
郑若兰说完,韩思影猛地站起来,她气氛地叫到:“你们一个个贵为县主、贵为国公之女,却原来是这般的不分是非、颠倒黑白,活该宸王……”
“思雅。”听到思雅提到宸王,叶雪衣大喝一声,制止了她的话。
思雅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她吓得收住了后边的话。
叶雪衣看到韩思雅住嘴了,她依旧笔直的跪着,微笑着问道:“雪衣没有及时给尊贵的宜阳县主下跪,雪衣确实有错,雪衣现在就请教一下宜阳县主和郑若兰小姐,给县主下跪的时间应该是多久,免得以后再出错,丢了皇上的面子。”
这都什么破事啊?被两个男人扶一下就被指责,还拿出县主的架子压她、拿大渊国的面子压她,那她叶雪衣也搬出一尊大佛来帮腔。
听到叶雪衣提到皇上,众贵女果然神情变了色,可是宜阳县主似乎很看重自己身为县主的职责,她依然死盯着叶雪衣,义正辞严说道:“两位世子看到了吧?农女这般嘴硬死不悔改,真的当得你俩如此呵护?”
“县主休得胡言,雪衣妹妹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来人,送客,庆安侯府不欢迎这些颠倒黑白之人。”韩敬轩真是要欺诈了,这要是在战场上,他定是提到上前,一口结果了对方的性命,奈何对方是弱不禁风的娇.小姐,可若是说她们是娇.小姐,一个个嘴巴却像刀子,能杀死人。
叶雪衣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跪了这么一阵,日头又已经升上了高空,虽说重阳的太阳不是太热,可毕竟也是比室内热得多,叶雪衣觉得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于是她决定来一狠招,只见她继续微笑道:“韩大哥,来者是客,不可无礼。雪衣还有几句话像请教一下一样县主,不知县主是否乐意教导一下雪衣?”
听了这话,众贵女都有些疑惑,周雅淇看到叶雪衣表情很真诚,便答道:“农女请说,本县主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雪衣妹妹,你要做什么?”韩敬轩和泫泽言同时问道。
“无事,请放心。”叶雪衣先用眼神安慰了两位世子,然后才问周雅淇:“请问县主,您觉得庆安侯世子如何?”
“你,你,这是什么话?”周雅淇没想到叶雪衣会这么问,霎时囧得手足无措。
其他人也是如此,尤其是韩敬轩,他很担心叶雪衣擅自为他点鸳鸯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我想问的是,宜阳县主觉得,韩世子作为一位将士,他的职责是什么?”这一回,叶雪衣终于把话说明白了。
周雅淇也挺清楚了,她立即回答:“将士的职责便是保家卫国,护百姓周全。”
“嗯,不愧是宜阳县主,说得真好。那么雪衣再请问,县主觉得泫世子作为一名榜眼出身的官员,他的职责又是什么呢?”
作为内阁大学士的孙女,周雅淇对这个问题就更熟悉了,只听她自豪说道:“为官一日,自然是为君分忧、为民谋幸福。”
“宜阳县主不愧是内阁大学士的孙女,见识果然非同凡响,那么雪衣最后问一个问题,既然宜阳县主认为韩世子的职责是保家卫国护百姓周全,那么在雪衣身子不适快要晕倒的时候,他扶了雪衣一下,怎么就有过错了呢?您也认为泫世子有为民谋幸福职责,怎么他扶了雪衣一下,您也认为他有错呢?莫非在宜阳县主心中,是有双重道德评判标准?”叶雪衣已是双.腿发麻,但是她依然咬牙含着笑,把这番话清楚地说了出来,然后她就闭上眼睛,病蔫蔫地倒了下去。
叶雪衣的话像施了魔法一样,让众人听后都愣住了,大家似乎都需要多一些时间,才能消化她说的话,以致一时忘记理会倒在地上的叶雪衣。
☆、拥军搭台
叶雪衣原本是想假装晕倒的,没成想因为跪的太久,竟然真的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未时时分,而她床边,围了一群人,除了李嫂、四大丫鬟外,宋氏和韩思雅竟然也在。
“雪儿,你可醒来了,真是吓坏我们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宋氏就坐在床头,一直握着叶雪衣的手,看见叶雪衣醒来,她关切问道。
自从叶雪衣怀孕以来,这是宋氏头一次坐在她床头,叶雪衣心中还是挺感动的,虽说刚开始怀孕的时候,被宋氏嫌弃过,可宋氏并没有把她赶出庄子,非但如此,还继续让她在庄子内大展拳脚、随意规划庄园,无论如何,叶雪衣是忘不了庆安侯府这份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