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程维。”
我对平面上那个英俊的少年说。然后把照片放进一只空出来的小锦盒里,那本来是我妈放戒指的。我把它仔细地收在了松软的枕头底下。
准备关灯睡觉,卧室的电话响了。我起身去接,听到的却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喂,你好,请问祝霖在家吗?”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几拍,手掌心里冒出细汗,喉咙也有些发干。一个音节在我舌尖做了好几个前空翻才完整地蹦出来:“程程程程程……程维?”
听筒里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你舌头打结了?”
我脸一红,嘴上却硬梆梆地逞强:“你,你他妈才口条打结呢,这么晚打电话过来给我干什么?”
“你不高兴吗?”
“哼。”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