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陈少爷应该是想在那个刘小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只可惜刚刚的风头被你抢了,脸都气红了。”
等等,脸都气红了……有了!
林契再次敲了圆牌,也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蓝队的这位公子又有答案了?请答。”考官道。
林契笑了笑,在陈少爷的怒视下道:“先射绿鬼一箭,红鬼看绿鬼被射死了,吓得脸都绿了,再用剩下那只箭射死变绿的红鬼。”
“不错,正是如此!”考官道,“给蓝队再加一分!”
“这也行?这根本就不符合实际!”
“对!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就算脸绿了,身体还是红的,怎么能一箭就射死!”
台下的围观群主发出了不同的声音,质疑着林契的答案。
林契看着突然指向自己的矛头,没说话,他知道肯定会有人说话的。
果不其然,那刘小姐又站了起来:“谁说谜语一定要符合实际?只要说得通,有道理即可。你们思维固化,还不允许其他人创新么?”
林契淡然自若地听着刘小姐这并不怎么有逻辑的说辞,准备猜下一个谜语。
果然刘小姐说完,大家又没了声音,只有零星几个不认同的,但也可以直接忽略了,比赛照常进行。
不过因为前两题的原因,参赛的选手们也找到了一些规律,那就是不能按常理出牌。
于是后面的题便是各显身手,林契也不能一头独大了。不过总共十五道题下来,林契所在的蓝队还是成为了答题最多的一组,获得了八分,加上之前的4分,总共十二分。
黑队这轮共答对了4道,加上上一轮的八分,总得分也是十二分,和林契的蓝队打了个平手。
至于其他三队,都是五六分左右,可以说已经失去了竞争力。
“下一轮,”考官又道,“也是个新的考法,是我家小姐从别地引进来的。”
众人目光又看向那个刘小姐,满眼“又出什么幺蛾子”的神情。
考官还没再说,就来了两个小厮,抬来了一块八尺长,两尺宽的大木板。木板上有上下两排凹槽,每排十个,共二十个凹槽。凹槽微微向前凸出,每个凹槽里都有数个小木片。
在众人疑惑又新奇的目光下,考官解释道:“这轮比赛的规则是这样的:这轮同样是有十五题。这里共有二十个牌子,每个牌子后面对应着一个字或者是一个标点符号,组合起来是一句诗或词,最多不会超过20个字。按蓝、黄、黑、绿、红的顺序,每个队依次选出一个牌子翻过来,若有人答出整句诗或词便算答对,加一分后开始下一局。若是答错,则失去本局的答题资格,由下一队再翻过一个牌子继续猜,以此类推。当然,标点符号会先翻过来,不用各位再翻。各位有什么不懂的么?”
考官说完,看向擂台上的众人。众人小声议论起来,不过倒不是之前猜谜语那时的不屑了。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略有不明确的,也在周围人的讲解下弄明白了规则。
比赛开始了。
“第一局,一首诗的一句。”考官说着,上前先翻过了第八个和第十六个牌子,分别是一个逗号和一个句号。
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
“先请蓝队来挑选一个字翻过来。”考官道。
林契用肩碰了碰丘季吟:“你来说吧。”
“好,”丘季吟也不推辞,对于这个新玩法他也觉得有趣。“那便第三个吧。”
考官闻言,将第三个牌子翻过来,木板上便成了:ロロ远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
众人都开始思虑是哪句诗,司睿在丘季吟后面小声笑道:“怎么样状元郎,想到没?”
丘季吟赶忙阻止他继续乱说:“嘘!别乱说,我哪里是状元了?不过这句诗我倒是有几个答案,只是还不能确定。”
林契一听,有些惊喜也有些佩服地道:“一个字你就猜到了?”
“我想到了四句诗,但是不是或者具体是哪个还得靠下一个字确定。”丘季吟道。
“若没有队伍猜出来,那请黄队选一个牌子翻过来。”
黄队选了第七个字,于是题目变成了ロロ远ロロロ尽,ロロロロロロロ。
“啪!”
丘季吟没有丝毫犹豫地拿起小锤敲响了圆牌,快得林契都愣了一下。
“请蓝队这位公子说出你的答案。”考官道。
丘季吟从容不迫地笑道:“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考官笑了一声,拉下木板上的一个小东西,一阵轻微的机括声,最外面的牌子集体翻了过来。
正是“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台下有一些小小的赞叹声,擂台上的对手们则是纷纷露出了不服的表情。
林契知道他们的心理,就算是自己,若不是知道丘季吟的水平,也是断然不会服气的。
因为这个比赛对于他们这些读书人来说其实并不算难。什么四书五经,唐诗宋词,但凡立志考取功名的,哪个不是熟记于心?
所以知识储备是其一,临场发挥是其二,反应速度是其三。
于是从第二轮开始,各队都开始了速度的比拼。丘季吟虽然不能局局获胜,但也在众人中鹤立鸡群。
第九题标点符号翻过后,是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ロ。出自一首词。
考官正要点名红队翻牌时,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