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用一个“帮”字吗?!
长微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心想,这副鬼样子能问出什么,也是见鬼了。
然而,风澜上前几步后,并没有一点弯弯绕绕,就直截了当地道,“风家主,我是风水钦,你还记得吧。”
风天应浑身一抖。看来是记得了。
“那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父亲风兰契,究竟是不是你害的?”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然带了些颤抖。
“呜……呜呜呜……”
他话说到这里,还没说完,风天应竟然抱头痛哭了起来,他蜷缩成一团,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委屈。
也许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件案子最后审判的那刻,哭得最厉害的不是被害人家属,而是被告人。
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是别人欠了自己的,自己才是最委屈,最苦不堪言的那个,却从未想过,别人因自己的罪行所背负的苦楚。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头抬起来了一点,嗫嚅着道,“那毒,那毒是……是魔君给……给我的,我没想……没想害死他……真的没有想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片绿阴如洗,护竹何劳荆杞?
仍将竹作芭篱,求人不如求已。
——清郑板桥《篱竹》
从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