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那种鱼非常少的,一点杂质都没有,肉中全是丰富的灵气。”如皮鱼不疑有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唔,是呀,如皮也把非常难得的鱼送给我吃了,和现在我请你吃点烤野味有区别吗?”肖衍笑眯眯地问。
“……”如皮鱼语塞了一会儿,小声说,“可是,这个,肖衍你给了好多。”
“不在食物多少,在一片心。你把鱼分给我时,有考虑过难不难得、多还是少之类的问题吗?”肖衍把松灵鸡推了回去,转头去叼另一份,“好啦,喂虎崽去了,再不理它,我总感觉它会把整个洞给掀啰。”
后半句显然是个借口。
事实上,不说眼泪汪汪的如皮鱼,洞中的饕餮这会儿也稍微安静了一些。
肖衍和如皮鱼近来的相处听在他耳中,刚刚又被迫灌了一碗肖氏鸡汤,小虎崽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小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地面,整只小老虎都有些出神。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同伴。或者说,他从没有过同伴。
比起代代靠血脉相传的妖兽,天生地长的妖兽要厉害得多。饕餮作为个中翘楚,代价就是没有族人,也没有朋友。没有妖兽或普通兽类敢轻易接近他,生怕被他瞬间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