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能笑?”
白夜看着秦朗疯狂的神色,他退后一步,道:“你说的很对,这是该笑。”
可不知秦朗笑的是什么?
夜色下,一把银光的刀没入白夜的心脏。
秦桑冷冰冰的看着白夜,将刀抽了出来,舔舐在刀上白夜的血。
“杀了他们!”
秦朗哈哈大笑,避入林中,那些人追的太紧了,不杀几个以为他们好欺负。
血真的流了很多,那些人都死了,秦朗本来也应该死的,因为他的心死了,所以他就是个死人。
但现在已经活了,他畅快的游走于黑暗,在黑暗里他就是无敌的。
秦桑静静地看着秦朗,微微一笑,道:“哥哥,现在我们应该分开了。”
秦朗不想失去这个妹妹,可是她跳下了湍急的大河。
“她走了吗?”秦朗问自己,他答:“对,她走了。”
“一首诗一壶酒,孤独终老。”
“长夜漫漫长生路。”
“咦……这是个美人儿啊!”
“奈何我是个君子,如果是个小人就好了。”他扶起了秦桑,不知去了何处,也许是这深处的一所小院。
破旧的院子甚至无法遮雨,这是个诗人的家,穷困潦倒的他,只能来这个山林,而秦桑是个女人。
诗人将一些柴火捡来,在房子里烧了起来,道:“你真好,至少孤独的时候有个人陪你。”
秦桑苍白的看着诗人,道:“你不懂失去了真正的亲人是怎样的。”
诗人将一些鱼肉递给秦桑,道:“我没有失去过人,因为我本就是个孤家寡人。”
一条短的路,走起来却很长。
秦朗将一柄剑丢在路上,看着黑黑的路,一步一步的走着。
噗通——
一个人看着秦朗问:“你从何处来?”
秦朗看着这个人,一身布衣,道:“我从秦国来的。”
“秦国已经成了废墟,皇帝都死了,你到底从哪里来?”
秦朗看着这个人的眼睛,看见了他的着急,道:“秦国怎么会成为废墟?”
他笑了笑,道:“有个剑客杀了秦国的皇帝,自己称帝了。”
秦朗看着他,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人挠了挠后脑勺,道:“好像是叫秦尚还是什么,我不认识字,听别人说的。”
秦朗倏地站了起来,看着天,不知道这是为何?
父亲没死?
秦朗回到了秦国,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些迷茫,这才几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个人迎面撞来,秦朗被撞退,看着眼前的人,道:“你是大河叔叔!”
大河转过身来,看着秦朗,道:“你是……朗儿!”
秦朗传闻不是已经死了吗,可为什么他还活着?
秦朗道:“是啊,我是朗儿啊,爹呢?”
大河顿时一滞,道:“你爹已经死了。”
秦朗噗通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爹还是死了的,大河不会骗他。
秦尚真的死了!
咚咚——
诗人敲着破旧院子,道:“秦桑,你还在吗?”
她已不在,她去了远方,留下诗与歌。
诗人推开了门,一封书信,好看的字,上面是写她已经走了。
诗人有些伤心,正要落泪。
“我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门外传来秦桑好听的声音。
诗人看着脚下的影子,他开心的笑了起来,道:“是的,你丢下了我。”
秦桑将诗人扶了起来,道:“我现在不会丢下你了。”
诗人笑了笑,他没有带走任何书籍,因为他已不再痴迷于书海,而是痴迷于眼前的美人。
影子是最可怕的东西,因为它躲藏在黑暗。
秦朗穿上了他的黑衣,在狂风中走了出去,一个人追了过来,大□□的捕快速度果然快,可是他突然停下了脚步,道:“竟然追丢了。”
秦朗在屋檐上飞掠,在地上奔跑,不知去了何处。
他就是个影子,有阳光的时候绝不出来。
“你做好了吗?”有人问。
秦朗道:“已经做好了。”
他问:“那你还在等什么?”
秦朗答:“等一个人。”
他问:“谁?”
秦朗答:“你等就是了。”
嗖嗖——
好几个人从林子里出来,黑暗里面的独行者,他们看着秦朗,道“这是谁?”
这里的人不认识秦朗,因为他们是同伴,可秦朗是新来的外人。
剑已经被秦朗抽了出来,刚才对话的那个黑衣人叫做星。
星按住了秦朗的剑,道:“他是新来的,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那几人摇了摇头,只有一个持剑的剑客,他叫夜,道:“他会影响我们。”
星笑了,在月下,洁白的牙齿好看,道:“他不会。”
夜道:“他怎么不会?”
星道:“因为是我说的。”
夜道:“那好吧,我们走。”
秦朗道:“等一等。”
夜道:“等什么?”
星道:“他要等一个人。”
夜道:“是谁?”
秦朗道:“只能等。”
夜道:“真是好嚣张的人,他叫什么?”
秦朗拱手作揖,道:“在下叫影。”
夜看着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站在寒风凛冽的林子里等。
一个人来了,他背着刀,看着秦朗,道:“没想到你真的在等我。”
秦朗将剑拔了出来,道:“为何要追踪我?”
这人将蒙面的布扯下来,看着秦朗道:“因为我寒心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