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至极。
李碌安眼神扫过他,又道:“孙大人是不信本将军么?”
那人又赶忙跪地,忙着辩解,矛头最终又指向了周衡,“将军,刘统领和您因为皇上一死一伤,皇上自己却毫发无损,您不觉得此事蹊跷吗?”
大抵是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也惯了,所以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李碌安坐在上座,余光看了眼面无表情的皇上,调转目光看向殿上跪着的人道:“孙大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皇上的心思了,如此大胆,可是近些日子过得清闲了?”
孙大人跪在殿上并不晓得将军是说正话还是反话,他和刘墉商量过,将军是一定有反心的,只要他们将这事搬上台面,将军一定会顺水推舟,顺了他们的意的。
可现在刘墉已死,将军态度不明,他实在有些进退两难。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回话的时候,永安王向前迈了一步,盯着上头坐着的李碌安,问道:“孙大人难道觉得,刘墉和李将军为了保护皇上送了命受了伤,都是不该的?那么孙大人可曾将皇上放在眼里?可曾将本王放在眼里?”
周衍对着李碌安说的,却是文的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