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方怜之道。
长公主不知所云,道:“咳什么啊,说呀,放心,方怜之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方怜之笑眯眯地看着长公主,尽量温着声音道:“冒昧问一下,公主您平时看那些书?”
长公主一愣,立马抛了个“我懂我懂”的眼神,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俩凑过来一点,小声道:“都是一些民间小话本,你们要是需要参考,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借给你们哦,对了,我告诉你们,最好看的要属《霸道弟弟爱上我》,怎么样,需不需要?”
秋雨和方怜之几乎是同一时间面带微笑咬牙切齿道:“不需要!”
长公主带着遗憾的目光看了他们俩一眼,默默补了句:“要的话记得和我说一声哦。”
秋雨和方怜之又同步:“呵。”
而长公主心中嗷嗷叫道,现实的奸夫淫夫啊!
方怜之和长公主唠了唠取消联姻的后事,秋雨在旁边坐着默默喝茶,其实除了长公主时不时投了几眼戏谑的目光外,秋雨觉得一切都好。
“方将军。”门口有人叫道。
方怜之歉意的看了眼长公主,长公主点了点头,道:“你随意。”
方怜之这才道:“何事?”
“就是三皇子请您去喝茶。”外面的声音小心翼翼道。
“知道了。”
长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方怜之,起身道:“不早了,我就先回宫了。”
方怜之和秋雨随之也站起来,二人行了一礼。方怜之道:“公主慢走,怜之就不送了。”
长公主“嗯”了声,向门口走去,快要到门口时,她转过头,看着方怜之,一字一句道:“还请方将军莫要忘了这江山是谁的。”
那一瞬间,秋雨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骨子里的皇室威严。
方怜之笑了笑:“末将定不忘。”
送别长公主后,方怜之就搁下句“你随意走走,我先出去一下。”走了。
无聊的秋雨坐在大厅喝茶,他并不是很想在方府里走动,如果可以,他一秒钟都不想待。
要不房?秋雨在喝茶的某一刹那想到。趁自己还没打消念头,秋雨说走就走,在方府绕了一圈,总算在后院一隐蔽处找到貌似书房的屋子。
秋雨走上前,手正准备退开门,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方公子莫要动此门。”
☆、初白
秋雨顺着声音看去,着实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声音温文尔雅的男子,他的脸上竟有一道从眉头蜿蜒至下巴的疤痕,看上去有些许渗人。
男子看秋雨的样子,忙低下头道:“真是对不住啊,我这疤是否吓着公子了?”
秋雨摆了摆手:“没,只是有点惊讶。这门为什么不可进?”
男子笑道:“这是将军办事的地方,将军吩咐,除非他允许,谁也不能进。”
“是吗?”秋雨退开几步,“那我就不打扰了。”
秋雨原路返回,坐在大厅没多久,方怜之就回来了,秋雨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怜之道:“嗯,也没什么事,不过,这几天我要去北城一趟,你要一起吗?”
秋雨果断拒绝“不了。”
方怜之略抱遗憾道:“那行吧,我现在就要去了,你,可等我回来。”
“嗯,”秋雨换了坐姿,翘着二郎腿道,“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方怜之像是真的很急般,当天连夜赶往北城。
第二日,秋雨就溜回了子夜阁,等他?开玩笑,自己可是子夜阁头牌,要唱歌的,有事要做的。
就这样秋雨白天睡觉,晚上唱歌。白天唠嗑,晚上唱歌。这么过了几天。
秋雨日常和八月唠嗑中,一个人幽幽站到了八月身边。
秋雨一瞅来人,惊道:“初白!”
八月闻言扭头一看,骂道:“林初白你走路能有点声音吗!我说刚刚怎么一直渗得慌……”
“抱歉。”林初白幽幽来了句,把八月后面问候你祖宗十八代的话噎了回去。
秋雨对林初白印象不多,只知道林初白和自己一样是在外头无处安家时,被八月捡到回了子夜阁。自己是唱歌的,初白是管账的。正因为他是管账的,所以除了过节会出来外,基本都在屋子里待着,待着干嘛,算账啊,八月那个懒得要死的阁主直接把阁内上下各种开支收入,全扔给初白算。子夜阁不仅是相公馆,还是个收集各类小道消息的阁,开支自然大,所以这也初白难得出来几次的原因。
“你出来干嘛,账算完了?”八月张口就来了句欠扁的话。
秋雨瞪了他一眼,侧过身看着林初白问道:“初白,有什么事吗?”
林初白点点头,对着八月道:“阁主,你还记得吴祁吗?”
八月听之一愣,随后破口大骂:“就那孙子?怎么,他来找你了……不会吧,真来了,他是怎么找到的……你不知道?啧,初白你可千万别留情,上去就给那龟孙子一脚,踢得他断子绝孙!”
林初白道:“阁主,他说他想补偿我点什么。”
“补偿你,我呸!”八月更怒了,“当初他干嘛去了?还好意思说这话,我呸!”
林初白见八月生气,忙道:“我没答应,他已经有妻子了。”
八月瞅了眼林初白,道:“你要答应了我不得打断你的腿!那龟孙子还好意思来,有家室了还乱勾搭!”
林初白天生性子软,八月这样倒是把他吓着了,只好将目光投向秋雨,秋雨听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