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躲过了孟斐然的一剑,得到片刻机会,连忙掏出一张定身符,想把孟斐然定在原地,这张定身符甚至连辟谷期的人都可以定住,他可以想象的到,就算将孟斐然定住并且打败,但效果肯定不会有自己设想的那么好了,但现在他已经顾不上结果,如果不用上符箓,他根本无法力压这个叫孟斐然的杂役弟子,拖得越久,形势对自己越不利,他现在有些后悔当时站出来提出比斗了,没想到这个杂役弟子竟然真有本事,连自己都不能轻易奈何。
符箓丢了出去,孟斐然也被定在了原地,他连忙一剑刺过去,因为心里又急又怒,他出的剑也是又快又恨,很快人和剑都到了孟斐然的面前,他也顾不得比斗时不可伤及性命的规定了,何况这一剑下去,孟斐然也许会伤重不治,但也不至于死在宴会上,他也不算违反规定。
看到灵剑转瞬即至,孟斐然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那符箓过来时,他并没有躲闪,原本想着已经比斗了这么久,很明显也显示了自己的实力,就让这弟子用符箓取胜好了,结果被定住后,这弟子立即出剑,很明显并不准备放过自己。
第43章白可清2
果然修仙路上多坎坷,就算没有伤人意,也挡不住别人的险恶之意,这剑来的毫不犹豫,他当时没有躲闪,被定在了原地,如今根本也躲不开这剑的攻势。
周围的弟子没有任何人出来制止,即使他们已经看出来这一剑下去,孟斐然必然重伤甚至不治而死,但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更不用说高高在上的雷正长老了,一个杂役弟子,虽然看起来是有些小小的本事,但飘然峰里根本不缺乏天资卓越的弟子,如果是柳清溪这个内门弟子,他还可能制止一下,连个名字都没放进他耳朵的杂役弟子,结果如何,他根本不会在意。
孟斐然看躲闪已来不及,也不再试图移动身体,他聚集起灵力,将其灌注到了飘然峰发给他的灵剑之上,迎着那外门弟子飞过来的身体就是一剑,同时他也被这外门弟子的剑刺中了,他冷冷的看着这外门弟子,和他一起倒了下去。飘然峰里再也不会有他的朋友,也不会有他的敌人,因为这些人,都只是围观着他被这把剑刺中,他以后必然也只会看着他们倒下去,不会有任何援手。
他最后的意识就是,幸亏清溪不在这里,不然肯定会为他出头,可是现在他们两个只是这飘然峰里小小的两个弟子,就连这个外门弟子,他也要拼尽全力,才能打败。
可是再也不会这样了,如果还能醒过来,以后这些人都必然败在我的手下,不只是飘然峰,就算是整个修仙界,我孟斐然必然是数一数二的,不过如果清溪知道我的念头,也只会说我志向远大,不会笑话我不知天高地厚,清溪...
他的意识逐渐飘远,最后那些冷漠的弟子,没有归属感的飘然峰都消失了,只有柳清溪那温润的面容清晰了起来。
等李墨言把昏迷的孟斐然带回柳清溪的小院子,在路上他几次都想把这个前世里杀死他的仇敌解决,但一想到要独自带着孟斐然的尸首去见柳清溪,他就下不了手,他对自己道,反正刚才都说这两个弟子都受伤极重,很可能熬不过去。
等真的到了内峰,他背着孟斐然走进那院子,柳清溪也迎了出来,发现孟斐然昏迷不醒,焦急的接过孟斐然,把他放到了床上。
看孟斐然一张俊脸极其苍白,柳清溪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了,在摸了一下他的脉息,极为混乱。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一起去的宴会,为什么斐然会受这么重的伤。”他带了点质问,如果知道斐然会伤成这样,他一定会亲自会赴宴。
“有个外门弟子跟他比斗,两个人都伤得很重。”如果是其他人,李墨言根本就不会搭理,但对着柳清溪的质问,他居然默默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如果是这样,那斐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峰里都只是包扎伤口,都不在管了吗?”柳清溪不敢置信,明明孟斐然昏迷不醒,但峰里竟然只是给他止血包扎,就让李墨言带了回来。
李墨言没有回答。
柳清溪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孟斐然,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努力地修行,可是这次受伤躺在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却只能任由别人放弃。
柳清溪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冰凉的没有以前握住时候的热气,这个人一直都很好,但现在却是冷冰冰的,即使有系统,也没有灵药可以救命。
他把那双冰凉的手紧紧握住,轻声地问李墨言:“墨言,你有灵药吗?”
李墨言不提防他竟然这么问,他当然有灵药,可是怎么可能给孟斐然用?但是柳清溪那忧伤的样子,看得他的心硬不起来,他道:“我没有带灵药,只有解百毒的药在身上,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
他把那颗柳清溪想要的解百毒的药拿了出来,但柳清溪并没有接。
“这药没用啊,斐然是受了伤,又不是中了毒。”
李墨言没有接话,他是不可能拿灵药救孟斐然的。
过了一会儿,柳清溪对着他道“墨言,你的事做完了吗?”
“恩。”
“那你什么时候离开。”
突然听到柳清溪要他离开飘然峰,李墨言心里不是个滋味,但他的确是来见白可清的,如今人已经见到了,应该是要离开了,他把药放在柳清溪旁边,道:“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