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爬到床头,双手握住,轻柔又有劲得上上下下,不一会,那个东西就开始膨胀,男孩勾勾嘴角,骄傲地抬头去看蒋真,蒋真呼出一口气,好似放下背负的千斤之担,“用嘴。”
男孩俯下头。
蒋真闭起眼,快结束时,脑子里划过萧如双目含泪的脸,倏然,他打了个激灵,男孩嘴里塞满了液体。
蒋真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压上男孩,很遗憾,萧如的脸就像一记狗皮膏药,任蒋真怎么摔,都摔不出脑海。
接连几天,蒋真都失败了,甚至有几次,面对年轻貌美的少年,他那儿都没法正常.干.活儿!
他炸着毛冲进萧如的办公室,身后的门还没合拢,他就开始低吼,“你…..”
只吐出一个字,他就闭嘴了——办公室里没有萧如。
蒋真低着脑袋,一根手指抵着额头,办公室已经开始供暖,层层热气包裹着蒋真,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走到萧如的桌前,自笔筒下抽出一把白纸,一张张看过去——
“冬天去西门汀,看焰火。”
“春天去京都,看樱花。”
“夏天过生日,哪儿也不去。”
“秋天去红场,看演出。”
“冬天带你去西门汀,看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