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倒是正清醒着。
琮哥儿细细看了他两眼,看这人半靠在床上,穿着半旧的常服,额头上包着白布条,幸好并没有血渗出。
右手里虽然还是抓着一柄扇子,却也只是习惯性的那么虚握着,眼睛虽然睁着,但是看向前方的目光却呆呆的一点焦距都没有,显见着是受了刺激。
屋子角落里还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不过,这位显见现在也是受了惊吓,只敢那么远远的站着,并不敢往前凑。
琮哥儿见了,心里便不喜,向她挥了挥手,那女子便如逢大赦一样,匆匆走了出去。
不过,这一动作,到底是惊动了邢夫人,外面又是一阵响动,琮哥儿却是顾不得,皱着眉走到自家老爹床边,轻声问道,“爹爹这是怎么了?可是昨儿儿子没回来,想儿子了?”
一直陷在自我情绪里面的贾赦,可能是听到了自家儿子的声音,一直僵着的身子动了动,嘴角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哦......”
琮哥儿看他这样,赶紧又稍大声的说了一遍,并没见效果。
只得向着刚刚进来的邢夫人问道,“太太,老爷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