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出正月,不好大张旗鼓的请太医,虽然贾琮一个劲儿的说没什么大事情,但贾赦和邢夫人终究不放心,到底使人请了京里有名望的老郎中来给看过。
贾琮见那位须发都有些发白的老郎中号了半天脉,说了一大串的话,但其实归纳起来也不过两点,一是有些受惊,二是被冻着了。
虽然对他云里雾里的表达方式有些无语,但这人竟然能在没有问诊的情况下,单靠诊脉就知道自己这是受了些惊吓,想来应该不是胡庸医之流。
再看他开的方子,跟以前太医开的差不多,差异的地方应该是换了些压惊的成分。
按照方子喝了两天药,虽然瞌睡多了一些,但是身体却好了大半,人也精神了起来。
贾赦这两天也长住前面的院子,离他更近了些,每天几趟的来,管这管那的,将屋里的几个小丫鬟指使的团团转,让贾琮有点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自家老爹何时这么鸡婆了,竟然在那里咕哝着他这次这么倒霉一定是屋子里的风水不好,想将他的房子布局彻底改一下。
贾琮听到这话一阵无语,他是在外边出的事情好不好?关屋子里的摆设什么事情啊!背着老爹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躺在那里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