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含住,时不时用牙齿磨咬烟蒂。是苦的,还很干,现有情况使他开始往柔软的方面想,比如沙发,暖和的棉被,又比如昨天晚上——非常近的时间内——亲密碰触到的,完全不同的感受,对方的嘴唇既软又热,随着唇舌的深入,所有能够呈现的都会化作撩人的小钩子。
纪辰南的喉结莫名地动了动。
这时,一辆出租车在身边停下,车喇叭嘀了几声。男人全身一震,仿佛从一场旖旎大梦中被生硬地拉扯出来,连望见重要的出租车都有种失真。
真是魔怔了。
纪辰南摇摇头。
垂下的手指还是发麻的。
黑发男人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向司机报了个地名。
出租车很快开走。
*
婚礼举行在一个很大的酒店里。
跟刚出车站和在车里看见的景色全然不同,这里喜庆洋洋艳红一片,红地毯从外到内铺了很长一条,大门两旁站有四个人,穿着笔挺西装的伴郎和粉色短裙的伴娘,笑容时刻洋溢,近乎传送到了每个人。进去后,一路连着楼梯扶手边都摆着支架,上面一水的艺术婚纱照,全是表妹笙笙和她老公的。秀恩爱不要太可怕。
婚礼举办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