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呆滞了片刻,开始渐渐回应着我,将我放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或许是受了那梦境的影响,或许……
我微微眯起眼睛,在他进入之时,身体骤然一紧,不由起了一层薄汗。
事后,唐迟背着我走了出去,他问我:“师父打算回去成亲么?”
我忍不住开玩笑:“是啊,可惜没有新娘子。”
“那……徒儿若是想要娶你,你答应吗?”
☆、提灯访因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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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度灾厄(一)
“徐先生……”我知道,这大概便是阿忘师父所说的其他症状了,我很有可能会变回去,也很有可能会死,我喊住徐竹心,我问他:“那花妖与你是什么关系?”
徐竹心神色一怔,终是回道:“那是云萝,是我的徒弟。”
“他在洛道犯了事,被我师父一路追至扬州,恰好当时隐雪将我带入里世界,由此而救了他。那夜扬州城内,也是隐雪出现助他逃出。而现在,”我顿了顿,“隐雪感于你们之间的师徒情义,故而屡屡相救。而现在徐先生却故意在此拖住我,是吗?”
我说罢,也不管他脸色,留了他在原地,直接开门出去。
夜里的风有些冷,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才终于在井底的地宫找到他们。轻摇纸扇的流卿师父,背负长琴的画幽师叔,以及被困在阵法中、借用唐迟身体的隐雪。
“师父……”穿过茫茫黑夜,那双红色的眸子还是第一眼看到了我。
我喊道:“隐雪……”
“师父,你终于记起我了。”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我看着他唇角微勾,眼里却有泪水流下来。红色的,像血。
“嗯,为师一直都记得你。”
我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也许会死,也许死不了,但愿我的死,能给别人带来一条活路。
☆、生死度灾厄(二)
又是梦。
大雪茫茫的纯阳山门前,一道人影跪在地上,轻盈的雪花飞扬在松林檐角,于他的肩头道冠积了薄薄一层。
我站在门内,远远地看着他,心如刀割。
夜幕渐至,山色苍茫。
我提了灯,终于向着门外走去。门外的他听到响声,覆着细雪的睫毛微微一动,张开苍白的嘴唇:“师父,徒儿知错了。”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挥了挥衣袖,将他关在门外。
从此,风雪不相关。
“师父,师父,你不要徒儿了吗?徒儿知错了,徒儿真的知错了……”
我闭紧双目,仰头泪流满面。
“醒了,醒了。”
耳边传来一阵嘈杂,我好不容易睁开双眼,刺目的阳光使我不得不微眯起眼睛,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
“师弟?”是墨寒师兄。
“青羊,你醒来便好。”是无恙师父。
“青羊爱徒啊,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是流卿师父。
“师父,你下山游历了这么久,徒儿来接你回纯阳了。”是云秋徒弟。
“蠢羊,我才不需要你的冰蓝花!你要真的死了,就再也别想着我教你轻功了!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是叶茶。
“说到喜酒,商道长你连我的喜宴都不曾来,何时你也要成亲了?”是燕安生。
我何时说过我要成亲了?我一时有些发懵,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师兄告诉我,我本该死了,是隐雪消去执念救了我。我坐在落星湖的大树下,望着不远处的花海。
我问师兄:“那徐竹心与云萝呢?”
师兄道:“就待在这万花谷里,再也不出去了。”
这个结局也是好的,我又问:“你有没有听说过浩气盟的陆逸?”
师兄道:“说起这人就来气,之前我运镖,在龙门差一点就被他给劫了。”
看来他也是好的,我再问:“我让曲眉送冰蓝花去藏剑山庄,这人也是五毒教的,你可是听说过?”
师兄摇摇头:“这人倒是没听说过,不过……我听说苍云的广武镇有个从五毒来的人,整天抱着一头雪狮子蹲在边上看扭秧歌。”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师兄突然道:“你怎么不问问唐迟?”
我停住笑,沉默着,好一会儿才说:“他……怎么样?”
他一定很难接受,自己曾经对自己的师父做过这样的事。隐雪如今已经灰飞烟灭,他自然全都忘了,我也该忘了。
师兄道:“他入了凌雪阁,还是一名杀|手。最近,有人在扬州城看见过他。”
我站起身,拍了拍道袍上草屑。
☆、雨夜敬师堂(终)
是个雨夜。
雨声在蒙蒙夜色中格外安静,雨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嘀嗒嘀嗒,清脆非常。
道长已经讲完了,敬师堂外的雨也停了。他提起伞,看向积水空明的平地。大雨过后,小半边明月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