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过身,就看见了身后的苏淇苒。
“时候也不早了,我姑姑叫我回家了,呵呵,刚刚卖了不少,看得出你很高兴,但也别光顾着挣钱,多注意身体和彼此的心情,好好享受你们两个人的幸福时光……”趁着在外面,杨哲勋不在,委婉的提点了一下安允凝。
“嗯……淇苒最好了……你要回家吃饭了,其实我还想和你一起吃饭呢,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呵呵,你好好的,下次我休息还来找你,到时候再一起吃……”
“嗯,那你路上小心…”
“好,外面热,快进去吧,再见。”笑着说完,也离开了。
回到店里,看到杨哲勋在收拾着残局,安允凝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小凝……”
“……”
“小凝……”见她不说话,又叫了一声。
“有话直接说。”
“好吧,我承认,手表不是我的。是我一个哥们儿的,是他去国外玩儿买回来的,我看着挺新奇,就借来戴两天……那个仲寒玦那么问我,我也是好面子嘛……”杨哲勋又一次撒谎,他现在有些后悔对这块表爱不释手,其实早就该还给辛灼,并且不再和她来往。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也就不想和安允凝再提起她,反正迟早要断了来往。
“杨哲勋,这块表哪儿来的不重要,呵,我只是不明白,这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不是你的表你就低人一等了?”安允凝实在想不通。
“嗯,你说得对……我错了,我马上就还给他……”
不再理杨哲勋讨好的笑脸,打算上楼休息一下。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的窗户吹来阵阵凉风,很舒服。
闭上眼,仲寒玦说过的话在耳边回响。问杨哲勋那几个问题,听上去平常极了,滴水未漏。可偏偏就有那么一种感觉,像是……无意中又带着某种刻意,怎么说呢,似乎……对那块表带着一点针对性。对,针对性。就好像……她知道杨哲勋在撒谎而故意拆台一样。
这种感觉让安允凝一愣,她怎么会知道那不是杨哲勋的表呢,那几个问题……难道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吗?又或者……刚刚杨哲勋说的话……还是撒谎?
头有些钝痛。坐起身扶着额头,呼出的热气还是那么燥热。最近这段日子以来,生活上似乎都不太在原本那条平淡的轨道上,这个新朋友像是一股奇特的风,她在耳边时不时的吹一阵意料之外的风,让人难以捉摸。
还有今天苏淇苒突然来,尽管以前她偶尔也会过来玩儿,但这一次,安允凝虽然没问,却能感觉得到她这次来并不单纯。离开前说的话明显意有所指,所指的那个人也不言而喻。
杨哲勋最近也有些奇怪,他来的次数少了,话也少了。一切都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却又有说不清的怪异。怎么每个人都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呢……
习惯性的摸了摸腰上的腰绳,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钝痛还在继续,再加上炎热的天气,更让人心烦意乱。
开着车行驶在路上,看着后面跟着的货车,仲寒玦无奈之下又一次将货车带到了泉叔家里。
殷泉看着这满屋的植物,有点目瞪口呆。看了看仲寒玦,有点无奈。之前几次她拿回来的花,都堆在了别墅里,再加上这次拿回来的这些,家里俨然已经成了一个植物园。
“寒玦啊,你和那个安允凝怎么样了?其实我听阿澈说起过你们的想法和计划。呵呵,我也不是老古董,可以理解。”自从听了段衿澈说话的话,殷泉倒也没太惊讶,毕竟这样,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看着家里越来越多的花花草草,不禁奇怪,仲寒玦和安允凝的进展到底怎么样了。
“是不是…客户着急了?”语气里有些歉意。
“那倒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泉叔放心,我一直在努力。”
“呵呵,泉叔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这次买花,最后一次啊……”看着这满屋都快没有落脚的地方,无奈的对她说到。
“嗯……我知道了。”仲寒玦摸了摸耳朵,微微低头……有点不好意思。
在泉叔的别墅里吃过晚饭之后,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眼看着夜幕降临,却不知怎么不想回家。泉叔今天对自己的提问虽然很平常,也并没有催促之意,但仲寒玦还是不能不放在心上,毕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就这么不进不退的,也不是长久之计。
习惯性的又拿出了一根烟,盯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回了烟盒里。转而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怎么了?”电话那边传来了狂野的音乐,嗨的不得了。仲寒玦就知道,这个时间,她估计又泡在夜店里。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家。
“在哪里。”
“是有什么事吗?你直接说吧,我赶过去,你不用特地来找我。”辛灼走到了一处稍微安静点的地方,对仲寒玦说。她以为,仲寒玦又有了什么情况,需要自己的帮忙。
“我没事,告诉我你在哪里就好。”
“嗯,行吧,我就在咱们常来的那家夜店。你到了打给我。”
“好。”
不到半小时,辛灼的手机就响了。笑了笑,还挺快,这么着急么?可刚才问她,说没事啊……
走出门口看到了那边的仲寒玦,将她带进了里面。
“什么事,这么急,还得见面说?”坐下之后,将原本那副放荡妖媚的样子收起来,认真的对仲寒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