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刘先生的诗词,几个读书人没看过,我当年可是对他仰慕得很!”我站起来兴奋地在厅里踱步子:“若采先生,你真是找到个宝贝啊!”
“下官的想法是,大人曾说要在陇州兴办学堂,刘先生深得城南汉人的尊敬,那我们不如把学堂设在北门附近,刘先生在边关多年,精通胡语,可以胡人汉人一起教导。大人不是让我吩咐士兵扮成老百姓的样子去和胡人交换物品么,这样一来,胡汉间的隔阂比较容易消除。”
“不,远不止如此,”我笑道:“若要完善制度,陇州还缺官吏,可是皇上既然全部交给我,想来也不会派官员给我了,那我就要自己求贤。若是天下的读书人知道刘先生在陇州得到礼遇并帮助教化胡人,他们对陇州必然改观,我再发榜求贤,请临近州县的贫寒士子过来委以官职,一定会有人来的。”
“大人明见,下官惭愧。读书人读书不就是为了做官么?既然不能通过科举,来这里先做个小吏也未必没有前途。”张若采冷冷道。
我狐疑地看了看张文修,莫非他科举失意过?
“大人,刘先生乃是戴罪之身,不能委以官职。”
“我知道,不给官职,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