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扶住他,对张文修笑道:“若采先生,只是一场误会,打碎的茶盏我来赔便是。”
张文修却脸色一沉,转向李秀:“竟敢动手打朝廷命官,押下去。”
“张大人。”李秀满脸慌乱的神色。
“若采先生……”
我刚要开口劝,张文修道:“大人,下官只是依律办事。”
我一顿,继而道:“不知者不罪,若采先生略加责罚就可以了。”
“大人放心,下官理会得。”张文修一礼道。
“不过,罚银和茶盏的钱,都是这位老先生要给的。”
“什么?”老者双目圆瞪。
我点点头,安抚地笑道:“李秀并没有打到我,可是老人家撞倒李秀,就是老人家先动手的,而李秀没有还过手,那么所有的损失都该由老人家来赔,新律法上是如此的。不过老人家放心,我替你给了便是。”
“老朽分明说了是被人推的。”老人家不甘地轻声道。
我闷笑一声:“老人家可能指出是谁推了你?”
“这么多人,我怎知道,说不定都推了。”
我不理会他的耍赖,笑道:“这就只能算是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