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这么正经起来,我不好再说什么,一揖道:“多谢老先生给我治病。”
“你的病我只能调理到这个地步了,以后就看你自己能不能解开心结,好啦,以后你自己来散步吧。”
“老先生要去哪里?”我疑惑道。
“哦,我准备去庙里摆摊算卦,挣两个钱花。你放心,我还没想离开陇州呢,在你家白吃白喝的,哈哈。”
“……”
“怎么,你那什么表情,想我老头走是不是?”老鬼瞪我。
我一揖笑道:“先生且走,晚辈跟着。”
九月的时候,不知道沈未名发什么疯,居然说要给我修葺官邸新盖房屋,我看着笑眯眯的沈未名,靠过去低声道:“沈先生,明人不说暗话,咱们可是发财了?”
沈未名也神神秘秘压低声音:“没有。”
“那……”我心里纳闷。
沈未名朗声道:“回大人,商税和商队的利润减去今年赔的几笔银子,还有收购马匹和马场的钱,府库存银大概在十五万两上下。”
我笑道:“辛苦先生了。”
“大人的官邸太过寒酸,不要说那些富商的大宅了,随便一个官员的宅院也比大人的气派,所以属下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