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俩正情浓时,沉鱼每每独自习阮,他都在坐在一旁观看。只见沉鱼平日面无表情,抱阮撩拨间,却不自觉的垂眉带笑,满心柔情,倾注琴音之中,想必连他亦不自知罢?只恨当时同窗,却为情`欲所累,犯下如斯大错,不禁悄然悲叹。
若晓一路听曲,一路吃茶,有意无意的望望浮笙,漫不经心道:「阿浮,咱家使人去寻了,还不晓得沉鱼行踪,但我知他师叔逸清,前一阵子从江宁府回来,一直未出远门。你也识得逸清是么?」
那浮笙听的个熟悉的人名,登时喜出望外,却不动声色,淡淡道:「识得,不过也分别了好些岁月。」若晓道:「那便好办。这逸清仗着江宁府铸剑的萧家扶持,广纳门徒,他这清风八咏楼,近年在蜀中颇有名气,你看这茶馆里的乐人,皆是逸清门下。你那沉鱼师兄既为同门,孤身闯荡,必难长久,早晚会重归他门下,你便先联络上逸清,守株待兔便是。」浮笙又道:「那逸清住处何在?」若晓又呷了口茶,与他张字条,道:「咱家只此一张,便与你了,切莫失了才是。」
两个听罢一曲,用过茶点,那若晓却觉困了,便要回客栈小憩,着浮笙若是无聊,便先去布庄挑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