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卫哄他:“不要这么任性,赞同我娶妻的是你,说过不会跟我闹的也是你,别这么情绪化,你俩能相处好的。”
义哥摇头,坚定道:“椿哥,我是说过赞同你娶妻,现在反悔了行不行!?”
程卫:“……”
桑雪在旁冷眼看着,嘴角上提,挂着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突然道:“以后不要叫他椿哥,要叫他老爷……”
程卫一惊,看着身边的人。
桑雪对程卫施展了乖巧的模样,娇柔地说:“你俩私下怎么称呼我不管,但当着我的面,不要这么叫,没有规矩哪有方圆!我既做了主母,也会自持身份,不会为难他,同样他也要尊重我,他在我面前唤你老爷,就是对我的尊重。”
程卫叹了口气,调头对义哥道:“就这么办吧!你先下去,有什么话私下给我说就行了。”
义哥感觉整个人都空了,走路像在飘,回中苑的时候,下人们都纷纷躲避他,大家都知道雪姑娘被迫离开,现在以主母身份回来,肯定都要巴结新主母,躲义哥,以示划清界线。
书房里,义哥看着那只“无为而治”的牌匾,欲哭无泪。
他在书房坐到天黑,再后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已经清晨,程卫一夜未归,中苑的人也没来找过他!
他是谁!?
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新人笑,旧人哭,逃不过的自然规律。
既然程卫已经选择了新人,他为何还要强拧着不放手!?
无为而治,便好。
义哥简单收拾了行李,背上,踏着清晨的阳光,走出程府……
古叔住在门房,隔得老远就看到义哥,惊讶的上去问情况。
义哥淡淡地说:“离开程大老爷了,以后都住家里,不走了。”
古叔也知道程卫娶亲的事,点点头,默默接过他的行李,替他背进屋。
居住的问题来了,四间主屋都住得人满为患,义哥作为宅子的主人,居然没有地方住。
义哥:“……”
古叔抓抓脑袋:“要不四娃住我这屋子,我去住厨房!?”
义哥:“……”
古叔见他默认了,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到厨房里,再将义哥的行李推好,又捕上新床单。
义哥不在状态,住门房也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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