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看眼他的背影,懒得管。
不想过了十分钟,关陆又走回来,放下球杆,这回倒是坐下了。
魏南移开杂志,问,“看什么?”
关陆要了毛巾擦汗,用手指水杯。
他刚才来那趟,喝完水,故意把水杯摆一起,靠得很紧密。现在魏南的水杯已经挪开了一些。
关陆说,“一个理论。把刚喝过的水杯和别人的杯子摆一起,如果对方不去动,证明他和你很亲密没抗拒。”
是个测验。关陆某种程度上是个实用主义者。他不研究心理学,有时甚至觉得那些个沉迷心理学的人多少有点问题。他认为人心是最不可测验的东西,真寻根究底,谜底往往不是你会乐于接受的。但是这种认知并不阻碍他在谈判或者人际交往的过程中,用点利己的小伎俩。
魏南看着那两只玻璃杯,又看向关陆的眼睛。魏南问,“那你得出什么结论?”
关陆把自己的玻璃杯拿到手边,一口气喝完了,面不改色地说,“您的洁癖,没救了。”
一点压力消弭于无形。关陆笑了下,叫服务生续水。
他捡起那根七号铁,说,“这是初学者杆吧,没意思。”
于关陆,高尔夫横竖是个玩,魏南听了,给他换一号木。关陆一细问,那是开球杆,眼睛一亮,说这个好。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