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柔声道:“当然没有,不要多虑。”
雪柔低下头去,似是思索半晌,又抬眼看我:“师兄,还有件事……”
“直说就是,不必吞吞吐吐。”
雪柔挠挠头,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我敲她额头一下,笑道:“怎么你这傻大姐也想得这般多了?”
雪柔一愣,伸手轻轻抚摸被我敲过的地方,眼中似有些恍惚,半晌,才眼睛弯弯笑道:“谁是傻大姐?”
“那你便直说。”
“是……是小师弟……大师兄同爹爹说,若要他出谷,要爹爹需放出小师弟,否则他就要在辟心谷里独自修炼,直到飞升,也不会再理会青门山的事情。爹爹他……答应了……”
我愣了愣。
那人要从黑水牢出来了?
最初我曾经去看过他,黑水牢里恶臭熏天,水老鼠和癞头蛇横行,关着的都是些下作妖物,他被穿了琵琶骨,四肢捆着锁链丢在一个角落,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因为只有豆大的油灯光亮,隐约只能看见他垂着头,脸上密密麻麻黑漆漆不知是伤口还是脏污。
我竟不敢开口和他说话。
我利用